陳夭夭正陪著導演看拍戲用的監視器,突然感覺有點肚子疼,便打了聲招呼去了洗手間。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被一個人拽到了一個沒有人經過的拐角處。
“流……”流氓啊!陳夭夭的話還沒喊出口,然後拉著自己的人就說話了。
“是我是我。”原來是墨恒。
陳夭夭這才停止了自己的掙紮,她讓墨恒鬆開了捂著自己嘴巴的手,然後問他:“你這是幹什麼啊?”
“我這也是逼不得已。”墨恒無奈地說。
“怎麼了?對了,我這幾天一直聯係不到你,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墨恒啐了一口,一臉晦氣地說:“可別提了,安蘇娜把我的手機拿走監控了起來,我現在聯係誰都聯係不到,這個女人什麼都好,就是管我管得太嚴了,什麼都要管什麼都要插手,真是無語極了。”
“怪不得……”
“不說這個了,”墨恒正色道:“我之前給你的項鏈你還帶著嗎?”
陳夭夭點點頭,然後從衣領裏掏出了自己的項鏈來。
“我一直都戴著呢,怎麼了?”
墨恒沒有說話,而是把項鏈的吊墜握在掌心,無聲地念了一道咒語,然後項鏈發出了一陣白色的光芒。
“你這是幹了個什麼?”陳夭夭搞不懂墨恒要做的事情。
“這是屬於你和我的通訊設備。”墨恒摸了摸陳夭夭的頭,說。
“我把M的複刻件放在了吊墜上,咱們倆便可以通過這個小吊墜隨時通話了。”
“這麼神奇的嗎?”陳夭夭瞪圓了眼睛,驚奇地說。
“那是當然了。”墨恒寵溺地看著陳夭夭,說。
“這是我最新開發出來的功能,正好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不遠處又有人開始喊墨恒的名字了,估計是等會兒要開始拍戲了,墨恒對陳夭夭說:”明天上午你一定要聯係我啊。“
“哦哦,我知道了。”
墨恒在陳夭夭的臉頰邊印下了一個吻,然後就離開了。
陳夭夭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鏈,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我該怎麼啟動這個係統啊?”陳夭夭無奈地看著手裏的吊墜,說。
陳夭夭研究了一晚上,最後終於搞懂了該怎麼打開這個係統,會和墨恒通話了。
一大早,墨恒就給她打來了電話,通過這個小小的吊墜。
陳夭夭睡眼惺忪地接起了電話,“喂?”
“小懶蟲,還沒起床呢?”
“嗯……”
昨天晚上一直在研究這個東西,一直到淩晨才睡下,所以陳夭夭才這麼困的。
“快去洗漱清醒一下,今天要帶你去影視基地裏玩的,你可別到時候犯困犯得厲害啊!”
“我知道了。”陳夭夭揉揉眼睛,然後就爬起來洗漱去了。
兩個人約定好了時間,定在了上午的九點半,然後在一個用來拍攝清宮劇的影視區碰麵。
陳夭夭起床的時候都八點多了,而從酒店到影視基地最起碼也得半個小時的時間,現在又是早高峰,所以陳夭夭是緊趕慢趕地 上了出租車去了影視基地。
等著陳夭夭去的時候,墨恒已經到了地方了,他還是老裝束,穿著一件黑色的連帽衫,戴著一個口罩。
“對不起啊,我是不是來晚了。”陳夭夭氣喘呼呼地說。
“沒有,我也剛來。”墨恒主動地牽住了陳夭夭的手,“走吧,你還沒來過這裏頭吧?”
“沒有。”
“帶你進裏頭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