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眼裏的俞權墨,雖然性子冷淡,但是對她不錯,無論她提什麼要求,他都會滿足她,給她最好的吃穿住行,就是平時不怎麼愛笑,也不會和她有什麼親密舉動,即使他們倆現在已經訂了婚。
所以原主也就一直以為俞權墨性子就是這樣,帶人疏遠有距離感,直到在醫院撞到了俞權墨和俞言白,她才發現原來俞權墨原來是有別的表情的,不隻是冷冰冰著一張臉。
他望著俞言白,一向沒有波瀾的眼神終於有了波動,裏頭盛放著喜悅,驚詫,還有深沉的情動,專注的目光沒有從俞言白的臉上移開。
說白了,俞權墨對俞言白是特殊的,而除了俞言白之外,其他人他完全不放心上,也完全不在乎,哪怕是他自己求婚求來的未婚妻陳夭夭。
陳夭夭看著坐在自己對麵一言不發默默吃著飯菜的俞權墨,感覺自己一點食欲都沒有。
她動了兩下筷子就吃不下了。
廢話,有著這麼一個未婚夫,隻要是個正常人都覺得食不下咽吧?
原主心裏太脆弱了,都直接被刺激得想要跳樓自殺了。
要陳夭夭說,反正她在俞權墨這兒還有個‘救命恩人’的頭銜,而且俞權墨雖然利用了她去刺激俞言白,但是對她並沒有什麼實際上的傷害,甚至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現在陳夭夭住的這個別墅,是俞權墨送給原主的禮物,寫的是陳夭夭的名字。
所以俞權墨除了把原主當工具人這一點之外,如果隻是把俞權墨的所作所為當做報恩來看,其實他對原主還不錯。
“是飯菜不合胃口?”俞權墨擦了擦嘴巴,抬起頭問陳夭夭。
陳夭夭搖搖頭,回答道:“沒有,中午吃的有點撐了,所以現在不是很想吃晚飯。”
俞權墨點點頭,“明天去挑婚紗吧。”
陳夭夭有些詫異,心說難道俞言白和俞權墨之間沒有進展嗎?
“怎、怎麼這麼快就挑婚紗?”陳夭夭問。
俞權墨終於肯抬起自己高貴的頭看了一眼陳夭夭,回答說:“你不是一直念叨著想拍婚紗照嗎?你腿好了,自然就滿足你。”
陳夭夭應了一聲,說自己知道了。
“那你今天……”陳夭夭話還沒說完,俞權墨的手機就響了。
“喂……小白?她怎麼了?……嗯,我知道了,我立馬過去,你先看好她。”
然後俞權墨連一句話都沒有,就直接抓上自己的外套離開了別墅。
陳夭夭站在窗口,雙手環抱目送著俞權墨急急忙忙開上車離開,眼神深沉。
小白,估計就是俞言白。
陳夭夭抿抿唇,然後掏出手機,給俞言白打了個電話,結果電話通了,卻被掛斷了。
然後陳夭夭再打的時候,就是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陳夭夭就更確定,肯定是俞言白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俞權墨才這麼緊張地離開。
“陳媽,去把飯菜熱一下吧。”陳夭夭坐回了餐桌前,現在終於可以好好吃飯了。
第二天的時候,俞權墨的助理按時過來接自己,沒有看到俞權墨的身影。
陳夭夭坐上了車以後,問助理:“權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