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權墨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頭疼欲裂,他撫著自己的額頭坐了起來,然後就發現這個臥室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而自己居然躺在這張床上,什麼都沒穿……
俞權墨當下就覺得,自己可能是被人下了藥,然後他警覺地一轉頭,便發現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還在沉睡的女人,居然是陳夭夭。
所有記憶頃刻回籠,他隱約記著,自己被司機送來了別墅,然後他好像是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和陳夭夭……
“該死的……”俞權墨由不得低聲暗罵了一聲。
“唔……”陳夭夭皺著眉翻了個身,看起來不舒服極了。
俞權墨的離開陳夭夭自然是知道的,因為她自俞權墨醒來便一直在裝睡,俞權墨從醒來到穿上衣服離開,總共花了不到十分鍾,就和逃離案發現場似的。
等著俞權墨離開了,陳夭夭才慢悠悠地坐了起來。
墨恒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有雞絲粥和早餐。
他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拿著軟枕墊在了陳夭夭的腰後,讓陳夭夭舒服一點。
“你怎麼來了?俞權墨走了?”
“嗯,落荒而逃。”墨恒一邊用勺子攪著熱粥,一邊說。
“接下來就是要把這件事情‘不經意’地透露給俞言白了,看看俞言白是什麼反應。”陳夭夭一臉壞笑地說。
墨恒笑而不語,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地給陳夭夭喂粥。
“你以後別一搞就是一晚上的,我老胳膊老腿,吃不消。”陳夭夭一邊說還一邊瞪著墨恒。
“還難受?”墨恒挑眉,好笑地關心道。
明明他才是賣力的那個人吧,怎麼反而是陳夭夭作為享受的人一個勁地在哼哼唧唧。
“你這不是廢話嘛!”陳夭夭委屈巴巴地說。
“等會我給你放個熱水,你去泡個澡放鬆一下,然後泡完澡我給你按摩。”
陳夭夭傲嬌地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本來陳夭夭還說就在主臥的床上按摩就好了,可是墨恒非要拉著陳夭夭去他的客臥,還說主臥的床太軟了不好按摩。
陳夭夭心裏和明鏡似的,某人就是吃醋了,看到那張床覺得膈應得不行。
隻不過墨恒好麵子不肯直接這麼說罷了。
陳夭夭心裏高興,今天下午下了課以後,便拉著墨恒直接去了家具城,然後把別墅裏主臥裏的床給換掉了。
看著嶄新的床,陳夭夭兩手叉腰,然後衝著墨恒抬了抬下巴,“怎麼樣?滿意不?”
“你問我幹什麼?”
“那你是打算以後不睡了唄?那我讓人把舊床搬回來好了。”
墨恒立刻攔了下來,他認命似的歎口氣,無奈地說:“滿意滿意,你為我挑的床,我肯定高興又滿意啊!”
“這還差不多。”陳夭夭哼哼了兩聲。
俞言白作為俞權墨的助理的這些天,不知道在背後遭受了多少人的非議和白眼,有人說她是走後門才當的總裁的助理,有人說總裁和她是地下情人的關係,隻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才把她安排到了現在的職位。
自從之前公司酒會上俞權墨為她出頭,這樣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