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沒有答應陳佳徽的要求給他頭罩,而是任由他暴露在記者們的鏡頭下,甚至還有些配合記者,夾著陳佳徽不讓他躲避。
而那個警官也記者們表示警方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起訴陳佳徽毀謗他人的罪行。
紛紛擾擾了好久,等記者們都拍到了滿足的照片,陳佳徽才被帶上了警車。
去到警局,陳佳徽就被警方告知,他那幾個朋友已經全部下完口供了,也答應了會配合警方出庭指證陳佳徽。
而王偉文那幾個證人也都統一證明梁曉冰沒有跟陳佳徽交往過。
那個抓陳佳徽回來的警官坐在他對麵冷笑道:“現在梁曉冰小姐正式向你提出二百萬港元的索償。
不過我看法官最終也不會判這麼多,最多也就五六十萬港幣。可是,如果被定罪的話,你至少要判兩年以上的刑期。”
而坐在對麵的陳佳徽已經滿麵的絕望和茫然了,他本來以為自己這次做得天衣無縫,卻沒料到一天沒過就被警察抓回來了。
最困擾他的是,他那幾個朋友應該已經去了南丫島躲避風頭的了,怎麼會這麼快被警方找到呢?
其實這還得歸功於項華強的新義安幫忙,數十年的經營,讓新義安在香港的地下網絡非常廣闊且緊密。
就算是警方查案,有時候也要借助新義安去打聽消息。而陳佳徽那幾個朋友還沒乘船離開香港,就已經被新義安的人抓回來了。
新義安的人二話不說就狠揍了那幾個人一頓,讓他們見識到真正的黑幫的可怕之處。
然後又威脅他們去指證陳佳徽,否則就滅他們全家。而警察方麵也積極配合調查這次的事。
因為曾應沛給負責這件案子的人吩咐過,一定要徹查到底,不能放過壞人,也不能冤枉好人。
雖然沒有明說出來,但手下那些人都明白曾應沛的意思是說一定要還周浩和梁曉冰一個清白。
所以從一開始,警察對這件案子就已經有了偏向性。
“警官,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坐牢的啊!我還要拍劇,我還要去主持電台節目,我不能坐牢的啊!”
陳佳徽忽然激動起來,從椅子站起來對那警官喊道。
“你幹什麼,快坐下!”旁邊兩個警察立即把他按回椅子上。
而對麵那警官則冷笑道:“你不想坐牢?早知如今的話你為什麼還要去汙蔑別人?
哼哼!如果你配合我們的調查,或許我們還可以向法官求情,讓你判輕一點。”
“不,不是我做的,是公司的人讓我這麼做的,是公司讓我這麼說梁曉冰的,不關我的事啊!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陳佳徽一想到自己要麵臨坐牢的命運,情緒就失控起來。
“公司?什麼公司?”那警官聽到陳佳徽的話卻皺起了眉頭,一時間還以為陳佳徽說的“公司”是那個黑幫。
因為如今很多黑道中人都把自己社團叫做“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