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怒視周浩,“你敢侮辱我們何家?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周浩微微歎了口氣,“我懶得跟你這樣的女人計較,帶你那兩個男人滾吧。”
說罷,他就鬆開了這女人的手。
這女人受不住周浩的大力,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她揉了揉發痛的手腕,對身邊兩個男伴喝道:“你們還看什麼,還不幫我教訓他!”
那兩個男人相視一眼,就左右朝周浩夾擊了過去。
周浩心知這兩個男人隻是不諳武功的普通人,連那些小混混都比不上。
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隻是扶起後邊的何雪雲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那兩個男人卻不知被什麼打中了一樣,莫名其妙的往後摔倒在地上,抱著腹部痛得全身都蜷曲起來,如同蝦米一樣。
而周浩看都不看他們一下,繼續扶著何雪雲往那邊走去。
何雪雲的妹妹看著自己那兩個倒在地上不斷呻吟的男伴,也不敢去追周浩,隻是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對十分親近的背影。
把何雪雲扶到副駕駛座上坐下之後,周浩就駕車離開了這裏。
在車上,周浩看著前邊的路麵,餘光卻在留意著身邊的何雪雲。
何雪雲靠坐在那裏,螓首枕在靠枕上,稍稍側著頭看向窗外,兩眼微微眯著,隻露出一線,那似醉還醒的朦朦姿態,非常的蕩人心魄。
而且,她身上那白色的雪紡襯衫上,第一顆紐扣鬆了開來,露出裏麵那白如羊脂的纖纖頸脖,以及那若隱若現的秀美鎖骨。
如此醉態迷人的何雪雲,給周浩的感覺,就如雪裏寒梅一般透人心脾。
周浩感覺到,何雪雲似乎察覺到自己在偷偷看她,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把襯衫上的紐扣扣上。
最後還是周浩主動收回了目光,重新集中在前麵的路上,畢竟,自己這樣看著人家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剛才那個,是我的妹妹,叫何超穎。”何雪雲卻忽然開口了,聲音中有種飄忽的傷感。
“我知道。”周浩淡淡的答道。
不過,這樣謀害自己姐姐的妹妹,周浩也還是第一次見。
又聽何雪雲說道:“她母親不是我母親,而且,她母親是跟我父親正式注冊過的女人,是我父親的合法妻子。
我媽,是我父親的其中一個情婦,或者說,是妾侍。”
不知是不是錯覺,周浩聽見何雪雲在說到“妾侍”那兩個字時,隱隱帶著一絲哭音。
原來剛才那個何超穎跟何雪雲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難怪她對何雪雲如此冷漠惡毒。
周浩知道,自古豪門深似海,同一代的兄弟姐妹往往會為了家族的財富而勾心鬥角明爭暗鬥,其中的爾虞我詐,絲毫不遜色於那些宮戲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