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啊?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和她有什麼關係,都不幹我的事。”李妙可說著氣話。眼淚都快氣出來了。
“我跟白老師是清白的,她是被別人下了藥。我是去救她的。”張嘉楊的解釋,李妙可根本聽不進去。她就覺得張嘉楊是在騙自己。
“我看說不定是你下的藥呢?”李妙可並不是相信了墓誌銘說的,而是在氣頭上,所以口無遮攔了。
聽在張嘉楊的耳朵裏,可是心都拔涼拔涼的了。“李妙可,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嗎?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人品嗎?”
李妙可不說話。也不看張嘉楊。
“行,那咱們倆打賭,如果我查出來這事情不是我做的,你就要把墓誌銘。趕出金鼎高中,怎麼樣。”張嘉楊認為,白雪茹的事情,一定是和墓誌銘有關係。這個人渣,張嘉楊一定要把他趕出金鼎高中,不能讓他老在李妙可的眼前晃悠。
李妙可猶豫了一下,雖然她也看不上那個墓誌銘,一直想讓他消失在眼前,但是,墓誌銘的家世在那擺著呢。而且,他還是青盟的頭頭。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動的。要是能借助張嘉楊的手,把墓誌銘這顆老鼠屎趕走。也不錯啊。
李妙可想到這裏,就點點頭。“好!我跟你賭。隻要你找到證據,是墓誌銘害白雪茹的。我就把墓誌銘,趕出金鼎高中。”
“一言為定!”張嘉楊見李妙可答應了,心裏放鬆了一些,想起今天墓誌銘和李妙可約會時候,他看李妙可的眼神,張嘉楊就渾身不舒服。這個墓誌銘!就是個人渣!這次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李妙可一把推開張嘉楊繞過他轉身就走了。扭著她纖細的腰肢,踩著一雙細高跟鞋。裙擺的布料,跟隨她的腳步,來回的顫動。看著身姿搖曳的李妙可走遠了,張嘉楊心裏一陣不是滋味。
看著李妙可遠去的背影,頭也不回,張嘉楊隻好壓下心裏的情緒,轉身走了。他還是先想辦法,調查一下白雪茹的事情吧。
白雪茹是在學校的餐廳吃的早餐。那麼首先得從這家餐廳入手了。問白雪茹是問不出什麼了。隻能自己查了。張嘉楊心裏有了主意,就立馬轉了方向,準備去餐廳查找線索。
剛走到去餐廳的小路上,突然前麵有幾個人圍城一圈,吵吵嚷嚷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了。張嘉楊聽見了就立馬停住了腳步,他沒想到,在這校園裏麵居然還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鬧事,他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
那幾個人為首的一個胳膊上都是紋身,連手背上都有。身材很魁梧,穿的短袖T恤,還故意把袖子擼上去了,好像是故意展示他那凸起的肌肉,還有那醜陋的紋身一樣。
正在對著那個被圍住的男生威脅著,“小子,不想挨揍,就交點保護費,以後隻要你按時孝敬我們,以後再金鼎高中我們罩著你。”
那個男生看著圍著他的幾個人,一臉的驚慌,這幾個惡霸,專門欺負人,橫行霸道,沒人敢惹他們。
“我沒錢,你們放過我吧。我以後見到你們可定繞著走。”
幾個人見這個男人害怕的跟老鼠見貓一樣,都哈哈大笑起來。“繞著走?你能繞哪裏去啊?除非,你不在金鼎高中了。”男生一聽為首的紋身男子的話,立刻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他好不容易考入了金鼎高中,怎麼能就這麼退學呢?可是自己真的沒什麼錢。他的家庭並不富裕。那些錢,可是他一個月的生活費啊。
“你們,不要太囂張了,你們就不怕張嘉楊嗎?要是被他知道了,沒你們的好果子吃。”這個男生響起來了,張嘉楊的英雄事跡。
“哼,臭小子,你拿張嘉楊壓我們啊?我們是嚇大的嗎?張嘉楊算什麼東西,他馬上就會滾出金鼎高中了。你最好看清形式,乖乖的投靠我們。不然,哼哼。”為首的那個紋身男子,威脅著說道,手指頭故意握出了響聲。一步一步的走進那個男生。看著那個小男生嚇的發抖。
“你們是什麼東西啊?滾出金鼎高中的是你們吧!”
突然出現的說話聲,讓那幾個混混一驚,這誰啊?居然敢打擾我們的好事?為首的紋身男一回頭,皺著眉頭一看,哎呦,差點嚇了一個跟頭,隻見來人渾身散發著一股死神般的壓迫之氣,神情冷峻,眼神裏都是殺氣。最令他害怕的,是這人他認識啊!來人正是男生口裏說的張嘉楊啊!就是那個一個人可以打趴下十幾個小混混的人。剛剛他們還在說張嘉楊的壞話,也不知道被他聽見沒有。
不知道為首的紋身男內心糾結的一個小弟,平日受老大的器重,這次想好好表現,站出來伸手指著張嘉楊就說道:“你特麼的是誰啊?少管閑事啊?沒你的事,快滾!該幹嘛幹嘛去。”
為首的紋身男一聽心裏就咯噔一下,佩服自己這個小弟啊,你可真膽肥啊。居然敢指著鼻子罵張嘉楊?你是不知道他是誰吧?
沒錯,這個小弟還真沒見過張嘉楊,也不不知道自己麵前的就是哪位傳奇人物啊。所以依然雄赳赳氣昂昂的,抬著下巴威脅著張嘉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