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揚的異能,早已把他們的招式和攻擊方式,預料的一清二楚,所以張嘉揚那裏會把他們放在眼裏呢?這些小嘍嘍在張嘉揚眼裏,那就是不堪一擊啊。

張嘉揚冷笑的站在那裏,冷漠的眼神看著那幾個小弟。就這就怕了?怎麼不敢上了?

墓誌銘一看自己的小弟站在那不敢上前了。氣的青筋暴起,後槽牙咬得哢嚓哢嚓的直響啊,鼻血還沒止住呢,狼狽的樣子,猙獰著嘴臉大手一揮,對他的小弟們吼道:“給我上,上啊。”

相比於墓誌銘的暴怒,張嘉揚就顯得雲淡風輕了,冷笑著誕生說道:“來吧,一起來。”張嘉揚晃了晃拳頭。站在原地。

這一次,這幾個小弟開始警惕起來了,講究策略了,幾個人吧張嘉揚給圍住了。采取了圍攻的策略。張嘉揚不慌不忙,不驚不懼,穩穩當當的站在中間,掃視著那幾個人。他身懷異能,這幾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內,何懼之有啊?

其中一個,一個直拳,要打張嘉揚的左臉,一個勾拳想打張嘉揚的右臉。正麵那個,想攻擊張嘉揚的小腹,背後那個,張嘉揚雖然看不見,但是依然知道,那人要抓他的雙臂。

幾個人同時出招,向著張嘉揚撲過來。隻見張嘉揚身形一矮,躲過了那兩個打他臉的拳頭,同時一個側踢,把麵前的那個人給踹飛出去了。那倆個想打他臉的小子,收勢不穩,互相給了對方一拳。這一下誤傷同伴,兩個人都楞住了。

張嘉揚可不管他們的尷尬,直接雙拳一握,同時出手,當當兩拳,就把還對同夥愧疚的兩人,打飛了出去。緊接著,張嘉揚就一轉身,腳下發力,站起來了。與別後那個人形成了對麵的對峙狀態。

本來,背後這人是要趁機抓住張嘉揚的胳膊的,結果被張嘉揚躲過去了,還好他沒像其他人一樣,誤傷同伴,也沒自己摔倒,他穩穩的站住了。變了招式已然來攻擊張嘉揚。

張嘉揚洞悉了他的招式,他是要虛晃一拳攻擊張嘉揚的麵門,其實是要側踢張嘉揚的小腹。張嘉揚嘴角含著一絲冷笑。腳下一滑,躲過了他虛晃的一圈,還沒等他的一腳踢出來,張嘉揚已經到了他的側後衛。張嘉揚右手肘向下用力一磕,正好打在了他的軟肋上了。那家夥悶哼一聲,就向前撲倒。張嘉揚還沒打過癮呢,有一旋身,抬起腿,在他的屁股上補了一腳。啪嘰,這家夥就摔在了地上,來了一個狗啃泥,與大地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墓誌銘這下子徹底傻眼了。這幫小弟平時飛揚跋扈胡,橫衝直闖,今天怎麼這麼不堪一擊啊?分分鍾就被張嘉揚給打趴在地上了。一個人就一招,就被張嘉揚給秒殺了。唯一兩招放到的那個,還是張嘉揚心情好,賞了一腳。

墓誌銘氣的肺都要炸了,被張嘉揚這麼啪啪啪的打臉。這以後還這麼混?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了。指著地上往起爬的幾個小弟就罵道:“一群飯桶!不堪一擊!給我起來!媽的,要你們什麼用?”

張嘉揚像是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一半,居高臨下的看著墓誌銘,他不願意在揍墓誌銘了,這時候在揍他,都跌份。張嘉揚隻是嘲笑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墓誌銘,你記住了,以後被趕出金鼎高中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咱們走著瞧。哦,另外記住了,以後少出來汙染環境啊。”

張嘉揚轉身瀟灑的走了。留下了一個帥氣無比,凱旋而去的背影,給墓誌銘。

墓誌銘氣的是青筋暴起,心都打顫了,真是氣的肝疼啊。偏偏他還不能把張嘉揚怎麼樣。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張嘉揚揚長而去。隻能回過神來,對著他的一幹小弟發貨了。

“給我滾,快滾!丟失飯桶,飯桶!”

偏偏那個小弟還看不清楚形式,想討好墓誌銘,顧不得揉揉自己摔疼的屁股,說道:“慕少,這個張嘉揚也太囂張了,居然連慕少你都敢打,他是不是不知道慕少的名號啊?”

墓誌銘氣的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快滾!”逛嗎不解氣啊,墓誌銘伸手就在那小弟的後腦勺子上啪啪啪的咋了幾下子。

小弟一見自己說錯話了,立馬噤聲了、揉著後腦勺子,躲開了一步。另一個機靈的,過來說道:“慕少,別生氣,他敢惹咱們青盟的人,以後一定沒他的好果子吃。在這金鼎高中,誰才是老大啊。咱們不會放過他的。”

雖然這小子說的話還中聽點,但是墓誌銘也是氣頭上啊,又是一腳揣在了那小子的屁股上。罵了一句:“都他媽的閉嘴,打得過再說吧、”

幾個小弟也不敢有怨言啊,剛剛打輸了,還害自己的老大被打了臉,現在也隻能讓老大打幾下出出氣了。不然以後的日子可難過了、

墓誌銘雙目圓睜的等著張嘉揚離去的方向。要緊了後槽牙,暗暗發誓:“張嘉揚,你特曼的唄囂張,等妙可把你趕出金鼎,看你還神氣什麼。”

可惜啊,墓誌銘不知道的是,李妙可早就和張嘉揚約定好了,張嘉揚找到墓誌銘的證據,就把他趕出金鼎,但是可從來沒說過要把張嘉揚趕出金鼎,。不知道要是墓誌銘知道了這些,會是什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