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張嘉揚就這麼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感受著無比濃鬱的芬芳和美得入心入肺的場景,許冰、邱梓潼,這樣的人間尤物往日若能夠遇到一個,或許就已經是幸運至極了,但如今他張嘉揚卻是一手一個,享受著的是如同帝皇一般的幸福時刻。
隻是,這個世界已經不是過去,而且人與人之間不應該存在這樣的關係,愛與愛之間應該隻限製於兩個人,若是同時喜歡上兩個,那恐怕不能夠算是愛吧,那隻是單純的喜歡,和心中欲望在作祟。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更何況愛情。
隻是眼下,張嘉揚不希望傷害這兩個女人之中的任何一個,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的是哪一個。
他隻是在享受這個過程,享受這能夠有兩個美人跟隨在自己的身邊的感覺,這一屋之中有兩個女人,如同家的溫馨感覺。
有種思想上的局限是應該的,這能夠讓張嘉揚和許冰、邱梓潼他們都保持冷靜,就算再怎麼親熱也知道要控製住那一條界限而不是跨越,此刻就算是三個人環抱著同床而眠,但彼此都穿著衣服,彼此之間也不去做那越界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等張嘉揚醒來的時候,許冰和邱梓潼都還在熟睡著,她們一左一右地正用幾乎一樣的動作抱著自己,一人一隻手、一隻腳地搭在自己身上,頭顱輕輕地靠在自己的肩膀。
昨夜的享受,此刻卻是深思,看著這兩個美若天仙的人間尤物,卻也是再無心欣賞。
輕輕地挪開兩人的手腳,張嘉揚從床上爬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內心的矛盾和思想的激烈碰撞,她們兩個昨晚很晚才睡,而且白天的時候因為張嘉揚的昏迷也一直忐忑不安,身心疲憊。
此刻雖然已經天亮,但她們兩卻是正好睡得正酣,以至於張嘉揚挪動她們的身體時,她們也沒有絲毫的感覺。
下了床,看著兩個美女熟睡的姿態,張嘉揚也是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輕輕地親吻了兩人的額頭一下,轉身便走出了房間。
到了廚房,看著這廚房裏各式各樣的工具,想想之前都是她們兩個在照顧自己,今天也應該是自己動手照顧一下她們的時候了。
於是,張嘉揚拿起工具便在廚房中忙碌了起來。
雖說張嘉揚是男人,但他做菜的本事還是不錯的,想想過去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身上的錢不多能夠買到的食物也是相當的有限和簡陋,所以也就養成了一個習慣,那便是把所有的食物做到最好吃,讓自己能夠享受到食物的美妙。
等張嘉揚一陣忙碌終於把飯菜都做好了之後,張嘉揚這才回到房間裏,看著兩個還在呼呼大睡的女人,張嘉揚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管往後如何,至少現在這樣,十分美好!
走到許冰的身邊,輕輕地撥開她額頭上的秀發,吻了一口,然後在她耳邊說道:“再不起床的話,太陽可是要曬到屁股了!”
“胡說什麼啊,房間裏有窗簾,太陽才曬不到……”迷迷糊糊地說著,卻突然想起自己並不在自己的房間裏,而且剛才好像感受到有人在親自己的額頭。
心中一激動,立馬睜大眼睛坐了起來,回過頭,卻看到張嘉揚正滿臉微笑地站在一旁。
剛剛的激動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見,轉身看了看邱梓潼,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好像突然覺得自己做了什麼相當不好的事情一般,她一個女人,竟然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和張嘉揚誰在了一張床上,而且還是和邱梓潼她一起睡在張嘉揚身邊。
記得那時候,她的手好像還做了某些不規矩的動作,現在想來都覺得羞愧,不知不覺的,臉都已經紅了一大片。
“梓潼,快起來了,別睡了!”躲避著張嘉揚的目光,許冰伸出雙手去搖晃著邱梓潼,而邱梓潼被她這麼一搖幌,很快地就醒來了,看著正用手抓著自己的許冰,也是一臉不願意。
“許冰姐,這大清早地你幹嘛啊,就不能夠讓我再多睡一會嗎?”邱梓潼還當這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呢,畢竟起床的第一眼看到的也是許冰。
“不早了,這都已經快中午了!”張嘉揚開口了,而邱梓潼聽著他的聲音,卻恍然大悟地底下了頭,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完整的,下麵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嗯,還好沒有發生什麼!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心中有那麼一絲失落,為什麼都那樣了,張嘉揚他就是不肯走出最後一步呢,直接上不就完了嗎?
雖然是和許冰姐一起吧,但隻要能夠和張嘉揚永遠在一起的話,她其實也是願意的。
“好了,你就別發愣了,趕緊起床吧!”看著發愣中的邱梓潼,許冰又是一陣搖晃,而這下邱梓潼才終於恢複過來,趕緊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便拉著許冰一起朝著房間外麵走去。
到了門口,看到大廳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擺上的滿滿一桌的食物,兩人的身體卻都定格住了,回過頭來看了看張嘉揚,然後一步步朝著餐桌所在的位置走去。
飯菜還是熱的,飄蕩在房間裏的味道也很香,而看那菜的樣式,那都是精心為她們準備的。
“怎麼樣,喜歡嗎?”
張嘉揚看到她們的表情,也就開口詢問了起來,隻是他的話剛出口,許冰和邱梓潼卻是彼此對視了一眼,也不理會張嘉揚什麼感受,便直接朝著自己房間衝了過去。
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關上了,兩個女人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消失在張嘉揚的眼前。
“怎麼了?難道我做的菜有什麼問題嗎?”張嘉揚看著桌子上自己做的飯菜,仔細看看,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啊,為什麼她們兩個看到之後,反應會那麼激烈呢?
就在張嘉楊左思右想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的時候,房間的門再一次打開了,許冰和邱梓潼又重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隻是,這一次的情況卻和開始的時候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