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點30。
勤務兵恩德裏給孟紹原端來了一杯咖啡。
這是一個剛補充進遊騎兵營的新兵。
他沒有戰鬥經驗。
更加重要的是,他是一個黑人。
威廉姆中尉雖然不是個中族主義者,但他可不喜歡黑人。
他的祖先,是南方的農場主。
結果南北戰爭,讓他祖先什麼都毀了。
因此,他們把這筆賬算在了林肯和黑人的身上。
遊騎兵營裏有黑人,但他們都是富有戰鬥經驗的。
“知道了,準備吧。”
“讓你離開這裏,避免承擔責任的電話。”
“明白,長官。”
說真的,他本來是想自殺的。
“不對。”田七忽然說道:“我才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就算有責任,也是我來承擔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威廉姆中尉不得不用他們,但卻刻意和他們保持著距離。
“閣下,我希望你能夠兌現你的諾言。”村木道博這才抬起了頭:“每名投降的士兵,你都能夠善待。”
他可不會直接說,未來的的總統競爭,麥克阿瑟失敗,而艾森豪威爾則成功的坐上了美國總統的寶座。
“我不知道,先生,我甚至才參軍。”
孟紹原喝了一口咖啡:“馬拉卡南宮作為新政府成立的所在地,必須要拿下來,麥克阿瑟要風風光光的進入馬尼拉,風風光光的主持菲律賓新政府的成立儀式。
威廉姆中尉剛離開,田七被嚇了一跳:“你,你真準備發起進攻?”
“威廉姆中尉。”
田七這才明白。
“這是好事,真的。”孟紹原卻認真地說道:“這說明了麥克阿瑟對於你的信任,不想讓你承擔任何責任,我們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已經得到了回報。
因為,需要有人來承擔投降的責任。
“我接受你的頭像,村木少佐。”孟紹原接過了他的指揮刀。
自己的判斷會正確嗎?
田七拿著一瓶可口可樂站到了孟紹原的身上,他朝孟紹原手裏的咖啡看了一眼:
“你什麼時候喜歡喝上這玩意了?”
“會的。”孟紹原出神地說道:“我相信村木道博一定會的!”
當他再次看到查理斯少校的時候,他解下了腰間的指揮官,一低頭,雙手捧刀遞上:
“恩德裏。”
孟紹原接過咖啡喝了一口,目光再次落到了馬拉卡南宮那。
但願如此。
村木道博是最後一個從馬拉卡南宮走出來的。
但他還是沒有這麼做。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日軍軍官從陣地裏走了出來。
緊緊抓住這次機會,老七。麥克阿瑟是個好大喜功的人,所以,你必須順著他,恭維他的功績。我還幫助過艾森豪威爾,這就是你未來不斷晉升最有利的後台。我判斷,未來的美國總統,一定是這兩人中的其中一個。”
“我在,長官。”
田七嘀咕了一聲。
可是能夠營救那麼多士兵的生命,似乎,這也是值得的了。
“分出一部分的士兵,看管戰俘,同時,加強馬拉卡南宮周圍防禦。”
“準備吧,中尉。”
而擁有麥克阿瑟和艾森豪威爾支持的田七,則無論怎樣,都將成為最大的受益者。
威廉姆中尉過來說道:“我們隨時都可以發起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