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雖然嫌棄花子虛這破落戶,但在某些方麵,兩人卻是臭味相投。
在交流過了一些勾欄聽曲的經驗之後,西門慶對花子虛這位同道中人的印象,倒是改觀不少。
不過,他還是並沒有,將這破落戶,太看在眼中。
而花子虛聽過西門慶給他講述的那些花樣百出的玩法之後,對這陽穀縣的西門大官人,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朝著西門慶,投去了羨慕、崇拜的眼神,“大哥果真是人間奇才,竟然知曉這麼多的閨房絕學,小弟隻是恨,沒能早些遇見大哥。”
“不知大哥一晚上伺候四五個女人,是如何做到?”
西門慶眼珠子一轉,很快就有了個壞主意,隻見他訕訕一笑,“不瞞花兄,其實大哥我,是吃了一種神藥。”
花子虛一聽,就來了精神,“大哥快和我說說,是什麼藥?”
“虎虎生威丸。”
接著,西門慶便如此這般,將那虎虎生威丸的神奇之處,給花子虛描述了一般。
花子虛聽得口幹舌燥,一雙幹枯的眼珠子,就仿佛要掉出來一般,“大哥,這虎虎生威丸,當真這麼神奇?”
“哥騙你做甚?”西門慶說罷,便拿出一個小瓶,取出兩粒真的虎虎生威丸,交到花子虛手中,“藥效是否如此神奇,賢弟一試便知。”
花子虛將信將疑接過藥,當場就服了一粒。
一粒藥下肚,他便覺得身子熱乎了起來。
身上的那些傷痛,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體內有一股瘋狂的氣勁,橫衝直撞。
西門慶笑嘻嘻地走了出去,不久後帶了兩個美女回來。
將房門一鎖。
房間內立馬,就傳來一陣陣難以言說的響動。
……
在兩粒虎虎生威丸的加持下,花子虛與那兩美女,沒日沒夜廝混了三天。
直到第四天,他才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腳步虛浮地開了門。
此時,恰逢西門慶過來巡視。
花子虛便激動不已,死死握住西門慶的手,連聲道:“謝謝大哥,虎虎生威丸果然不同凡響,小弟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嚐到如此妙的滋味。”
西門慶擺擺手,“賢弟不必客氣。”
“你我既已結拜為好兄弟,自然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區區虎虎生威丸,算不得甚,隻要賢弟歡喜,那便萬事大吉。”
轟!
西門慶幾句話,將花子虛感動得那叫一個熱淚盈眶。
自從花家被盜、花老太監嗝屁之後,花家一落千丈……
花子虛這些日子,可謂是嚐盡了人情冷暖。
可眼前這位結拜沒幾天的大哥,卻對他花子虛,說出如此體己之言,花子虛的情緒,直接蚌不住了。
西門慶鄙夷地瞥了花子虛幾眼,心想這廝真是個沒用的草包,怪不得花家的家底,沒幾下就被他給敗光了。
不過。
嘿嘿。
也正是由於這廢物沒啥腦子,他西門慶才好設計,將花家家產給搞過來。
忽悠。
就是他西門慶,給花子虛下套的第一步。
眼看著氛圍差不多了,西門慶便看開口道:
“賢弟,大哥知道你家中遭了難……眼下,你可有個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