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她何必我跟一個死了好幾年已經化成一堆飛灰的死人計較,現在她才是總裁夫人,自己的女人時天之驕女,過得是上等人才有的生活。
而林亦汐……等著她慢慢來收拾好啦。
想要奪走墨墨的光輝星途,也太自不量力了。
秋夏皖整個身子柔軟的倒在男人懷中,媚眼如絲含情脈脈的對上男人深邃的雙目,修長的手指在男人的矚目下緩緩解開腰間的細帶,褪去真絲衣袍,畫麵浴血噴張,就連一向穩重的林弈秋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火熱的溫度在空間不斷攀升,連空氣也逐漸變得曖昧起來。
林弈秋隻感覺口幹舌燥,一股熱流衝擊四肢百骸最終停留在小腹下。
對男人了如指掌的秋夏皖自然知道林弈秋的穀欠被她點燃,嘴角勾起一抹攝人心魄的笑意慢慢蹲跪下來……
似痛苦即使歡愉的喘息聲在房間內響起,讓人臉紅心跳的女聲恰巧被路過的林丘墨聽到,白皙的臉蛋浮上紅暈,連忙捂著耳朵跑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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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後的秋夏皖容光煥發的走出書房,朝林丘墨的房間走去。
剛推開房門,林丘墨正好掛上電話。
身後房門的異響讓林丘墨回過頭,看見門口站的婦人,正麵頰紅潤的朝自己渡步而來,當眼神無意間落在她潔白纖細的脖頸時,小臉微微紅潤起來。
但一想到剛電話裏聽到的事情,頓時嚴肅起來:“媽!那個賤女人居然在夜總會裏麵當小姐!”
秋夏皖雍容華貴的臉一頓,頓時笑容滿麵如沐春風,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林亦汐越自甘墮落,那麼林弈秋便會徹底絕了心,像這種沒臉沒皮的女兒,林弈秋為怎麼會將自己的公司安心的交給她呢?到頭來還不是他們母女的,這不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嗎?
但是秋夏皖看著自己的寶貝女人則是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並沒有因為林亦汐的墮落而感到半點高興的情緒,細眉一凝頗為不解道:“怎麼愁眉苦臉的,你不應該高興嗎?”
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起林丘墨有些煩躁的剁了腳道出心煩的事:“顧夏說林亦汐那個賤女人不知道用什麼手段,還跟冷逸軒扯上關係!這能不讓我愁容嗎?”
秋夏皖有些駭然,本來笑意盈盈的臉上也不禁爬上一抹凝重:“冷逸軒?冷家未來的家族?嗬,那個小賤人可真有本是,居然爬上了冷逸軒的床,還真是小看她了。”
冷家在金城的勢力可謂時隻手遮天,就連林弈秋在商場叱吒多年都要敬那個男人三分,不隻是林弈秋想要攀附,全金城沒有哪個人不想攀附冷家這艘大船,他們指縫中流出來的細沙都能讓華盛集團賺的盆滿缽滿,一躍成為金城矚目的公司。
如果哪個小賤人真的跟冷逸軒牽扯上什麼關係,那她心中所又的計劃將會付之東流,成為黃粱一夢。
不行,她好不容易爬上今天這個受到萬人敬仰的位置,說什麼也不能這麼輕易被許菲生下來的小孽種毀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