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他男人下意識的行為背道而馳,冷逸軒直接叫人將那個異想天開想要爬上他床榻的女人,連帶她身下躺過席夢思床,直接叫來一家直升機被她搬出冷逸軒的房間,搬到市中心的廣場上麵。
市中心的廣場上那叫人山人海,每天的人流量那是數以萬計,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冷逸軒直接叫自己的私人直升機直接將女人丟在人流最密集的區域,這件事,金城沒有一人不知曉此事,一時之間轟動全城,那個女人也成為全金城名媛千金茶餘飯後的笑料,之後那女人的家族也在一夕之間破產負債,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一想到那個畫麵,林亦汐就覺得背後直冒冷汗,這還是沒有直接接觸男人的下場,就如此恐怖,她居然不知死活直接將流下來的眼淚鼻涕蹭到他的西裝上麵,林亦汐捂住臉沒有勇氣去麵對那個畫麵。
耳邊傳來衣服摩擦出來的‘沙沙’聲,好奇的透過指縫,林亦汐看到眼前畢生難忘的一幕,呼吸驟停,掌心下的臉頰滾燙異常,性感如斯的畫麵美的連她都不舍得眨眼。
冰藍的月光揮灑在男人立體深邃的五官,本是美如謫仙一樣的男人,冷冽的目光沉著萬年不變的冷漠,結實肌理分明的胸肌,紋理清晰的八塊腹肌,緒滿荷爾蒙的力量,宛若渡上一層耀眼的銀光,隨著男人每一次呼吸起伏,林亦汐的心就跳動的越加劇烈。
好像摸摸看究竟是什麼手感。
當腦海中出現這一荒唐的想法是,林亦汐連忙搖頭,將腦海中的意淫的想法甩出去,死死的捂住眼睛嘴裏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將上身唯一一件遮蔽物給脫下,冷逸軒回頭便看到林亦汐異常的舉動,嘴角微抽麵帶疑惑。
林亦汐是他唯一一個看不透的女人,行為舉止不但不按常理出牌,並且行為舉止和那些嬌生慣養的富家千金小比較,簡直可以用粗魯來形容她最恰當不過。
一個會喝酒飆車的不良少女,冷逸軒很好奇林亦汐是如何將那些不良愛好改正過來。
“那副畫裏麵的人是誰?”
正在林亦汐念念有詞的時候,冷逸軒突然問出心中的疑惑。
那幅畫,老爺子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很好奇那個老頭子為什麼會偏執的想要得到那副普通的畫作,這麼多年一直叫他打聽下落卻愣是沒有找到半點蛛絲馬跡的下落。
連冷逸軒有時候都覺得命運有時候很是難以解釋,找了這麼多年的東西突然間自己送上門來,這種感覺他說不出來。
唯一一個接觸了解畫像的人便是身邊這個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的女人,要不是因為畫像是她帶出來的,冷逸軒又怎麼可能一直讓她在惹怒他的狀態下逍遙自在活著?
所有惹怒他的人,最終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生不如死……
“什麼?”正在思考人生的林亦汐壓根就沒有聽清楚冷逸軒剛才究竟在說些什麼,下意識的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