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還要趕一個宣傳會,你知道今天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嗎?”
“就是因為我那個妹妹,你應該見過,除了她根本就沒有別人把我往死裏整。”林亦汐單手支撐著下巴,一臉笑嘻嘻的看著男人額頭上凸顯的青筋,笑靨如花。
她倒是要看看冷逸軒究竟能夠忍耐她多久。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煩?”冷逸軒實在是忍無可忍,林亦汐說的每一句話跟耳邊聚集一群蒼蠅一樣‘嗡嗡’,讓他無比煩躁。
林亦汐挑眉,單手支撐的下巴一邊調侃道:“怎麼?你終於肯跟我說話啦?”
“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嗎?”冷逸軒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山根,難道世界上所有女人都這麼話癆嗎?
“不能,這裏過無聊啊,沒手機沒網絡的,除了一片星海可以觀賞觀賞之外就隻能享受島上唯一的一個帥哥了。”
“明天晚上我一定要將林丘墨一層皮給扒下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輕易的惹姑奶奶。”一提到林丘墨,林亦汐雙眼迸射著怒火,雙手在虛無的空氣中一抓,恨不得那個女人出現在她麵前讓她大卸八塊。
男人一雙深沉如墨的眼眸微抬,清冷的覷了她一眼,涼薄的唇吐出兩個字:“血腥。”
看冷逸軒一臉嫻熟老道的模樣,笑的十分謙虛求教道:“怎麼?少俠還有什麼高見?有能耐你倒是出一個不見血的注意。”
“哼,我說你敢聽嗎?”
“你到是說啊,你不知道話說一半急死人嗎?”
“想要不見血扒人皮很簡單,隻要將她脖子一下埋在土裏麵讓她動彈不得,然後在頭頂開一個口,將水銀倒進去,水銀會將皮肉腐蝕分開,過幾天之後人皮自然脫落,這樣不就不見血了嗎?”
“……”
林亦汐聽了之後頭皮一陣發麻,看男人惟妙惟肖的解說著,特別是男人的眼神極其認真的目視前方,好像他真的經曆過一樣,更讓她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不是心動的悸動,而是畏懼,不由自主的想要遠離他。
她忘記了一個致命的問題,以為跟冷逸軒接觸多了居然不知不覺中對這個男人卸下了防備之心。
像冷家這種手握經濟命脈的大家族,能夠久立金城地位依舊的人,明麵上的勢力可畏,暗中的勢力更是……不可想象。
冷逸軒側目看向突然間唯唯諾諾的女人,嘴角浮現一抹得逞的笑意。
好不容易將她這張聒噪的嘴給封住,冷逸軒倒是清閑的躺在沙發上,愜意的享受難得的時光,耳邊是連綿不絕的海浪聲以及花叢鳥獸的低鳴聲。
有了火光的照耀,直升飛機上的燈自然也掐滅了,整個沙灘上唯一的光源便是眼前一團燃燒的火焰,洶洶的火光將林亦汐的臉照亮的紅彤彤的。
解決了溫飽,困意便洶湧而來,累了一整天的林亦汐便依靠著一顆矮小的樹木假寐起來。
朦朧間,一股尿意將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給憋醒了,下意識的看了下手表,已經是次日的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