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監護室病房外,林亦汐低眉刷著手機,看著一條條網友的評論,以及網絡上正在瘋傳的照片。
林亦汐的私信也可以說處於崩潰的狀態,幾乎一秒一條信息的速度在增長,略帶疲憊的捏了捏眉心處,林亦汐這才站起身,透過探視窗看著裏麵的場景。
已經順利脫離生命危險的,心中懸浮的大石也落了下來。
走廊傳來‘噠噠’噪耳的聲音,豔紅色的高跟鞋鞋跟敲打在瓷磚上麵,秋夏皖逆著光源,挽著男人的手臂,優雅從容的走了過來,跟在她身後還有除了林丘墨之外,還跟著一名從未謀麵的中年男人,年齡大概四五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白衣大褂跟隨著秋夏皖的腳步,走向林亦汐。
“爸,繼母。”趨於輩分,林亦汐不得不叫秋夏皖一聲,冷冷的瞥了來人一眼,便又再次轉回視線回來,完全將林丘墨以及那名中年男人忽略掉。
雖然沒有正視他們,但是眼角的餘光並沒有放過對方濃妝下依舊難掩憔悴的麵容。
不應該啊,現在的林丘墨應該說是最意氣風發的時候,被一群盲目的群眾捧在弱者的地位,又跟冷逸軒傳出緋聞,有了冷逸軒這張護盾牌,就算她坐在怎麼過分的事情,林弈秋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如同當初一樣。
眼中有的隻有有沒有利用價值而已,親情對於他這種人來說,是廉價的附屬品,她這個親生女兒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秋夏皖不急不緩的將鼻梁上的墨鏡摘了下來,視線在林亦汐身上掃射了幾眼之後,從鼻尖浮出一道冷氣道:“這位是穆醫生,專門研究腦科的主席醫生。”
“你還真是有心了,不過這邊已經不需要什麼醫生了。”林亦汐的話似乎話中夾搶帶刺,帶有影射的意思,心中莫名的‘咯噔’一聲,她怎麼感覺林亦汐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一樣,下意識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餘光掃向身邊的男人。
要不是因為她視線安排好讓她那個小情人將照片及時公布出去,墨墨指不定又被林亦汐這個小妮子給整蠱的有多慘。
每一次都讓她先按兵不動按兵不動,可是深知女兒性格太容易被周圍的環境以及事態左右心智,倒是有時候辦沒一件事情的時候,都在不經頭腦的狀態下衝動而為之。
林弈秋本來是想要質問林丘墨的,但是就是因為看到網絡上瘋傳她跟冷家少當家存在的曖昧不明的關係,以及問她是扭扭捏捏,帶著女兒般的嬌羞,林弈秋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哼,小賤人想要借著冷逸軒這層關係壓製住他們,他們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將她死死的壓回去。
雖然現在她整意氣風發之際,但是每一次來醫院,看到裏麵躺著的死老太婆垂死掙紮的模樣,秋夏皖便莫名的有些難安,如果說當場救不活的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