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將目光同時瞥向男人身後的兩名左右手,陳一峰以及孟非,兩人紛紛語重心長的歎了一口氣,夏東陽更挑眉。
平時都是他叫冷逸軒出來,今天倒是破天荒的是冷逸軒開口主動叫他出來,並且還是來他向來最討厭的地方,周圍是吵雜的音樂聲,五彩斑斕的燈光是不是從他們身上掃過,幾人異於常人的俊容,從踏進酒吧那一瞬間便成為一對饑渴女人的靶子,身上數百道視線赤裸裸的,但是更多的人都關注在那個想要一醉解千愁的冷逸軒身上。
拒絕那些不請自來的花蝴蝶,冷蕭終於騰出一點時間攔截下男人的手中的酒杯:“哥,別喝了。”
而回答對方的隻是男人冷冷一撇的目光,手腕翻轉越過冷蕭攔截的手,一口將承裝金色液體的香檳酒飲下。
“我說你是一臉被人甩的模樣……”夏東陽的話還沒說完,專注於給自己灌酒的男人看向他的目光說不出的冰冷,後者一下子便捂住嘴,聳肩表示自己沒有說什麼。
冷蕭倒是聽出一些貓膩,直接揪過孟非,孟非倒是沒有隱瞞,倒是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畢竟冷蕭是六爺的弟弟,說不定還能幫忙勸幾句,冷逸軒也不知道今天受了什麼刺激,向來工作狂的男人,今天直接‘罷工’不去上班,這就算了,天還沒黑就叫上小少爺直接來到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要知道,冷逸軒最討厭的地方便是這種人多的地方。
“其實吧……我知道你在鬱悶什麼。”知道原委的夏東陽小心翼翼的開口,狹長的眼眸似有若無的觀察著男人的表情,隻要地方露出一抹異樣的表情,便急忙禁聲,但是他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幾分鍾之後,男人並沒有過多的表情,依舊不停的向那杯灌空的酒杯倒入酒精。
男人就好像對酒精免疫一樣,以五秒一杯的速度狂酒桌上麵的名貴酒,看的連不斷送來酒的服務員瞠目結實。
店裏麵來了個全金城都仰仗的大人物,酒吧老板肯定要親自上來迎接招待,隻是看著一次次送過去的名貴酒都以空瓶送了出來,心不由得膽顫起來,照冷逸軒喝酒的速度,老板也開始有些招架不住,奈何來人身份尊貴,不是他們這種小人物可以勸阻的,隻能硬著頭皮將珍藏酒窖裏麵的名貴洋酒給送了進去,老板生怕冷逸軒直接在他們這家小店裏麵來個酒精中毒,時刻讓服務員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查看情況,隻要冷逸軒稍微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便立刻送醫院。
笑話,要是冷逸軒在他們這家店裏麵出個什麼好歹,他別想在金城混下去了,直接卷鋪蓋走人了都。
冷逸軒一杯杯如喝白開水一樣喝酒的模式,並不覺的有什麼問題,耳邊是刺耳的音樂,鼻腔中充沛著酒精的氣味,而冷逸軒去依舊目光清明,並沒有喝醉酒的跡象,聽著冷蕭小心翼翼說的話,勾唇不屑道:“你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