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無極清醒過來,看著四周黑漆漆的房間,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哪裏,還是旁邊已經清醒的林夕說道:“總算是醒了啊,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
“抱歉,我這是昏迷了多久啊?”
上司無極十分歉意的問到一樣被捆住的林夕,他竟然能睡得這麼安穩,其實是因為最近上司無極實在是太累了,調查奸細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於費腦子,而且他們兩個人還是在別人的地區,很容易被魏家和何家以一個十分荒唐的理由給抓起來,然後用他們兩個人去威脅燕驚塵。
對於上司無極的問話,林夕也是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們到底昏迷多久了,不過倒是你啊,睡著就算了,竟然還打起了呼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自己家中睡覺你。”
上司無極歎氣道:“唉,也不知道我們的突然消失會不會給燕大哥帶來麻煩,可惜我們現在真的是什麼也做不了了。”
林夕倒是沒那邊悲觀,畢竟她覺得魏家和何家是不敢真的對他們兩個人怎麼樣的,除非他們能夠擋住國安九局真正的報複:“好好保存力氣吧,說不定我們還有機會逃出去的。”
“逃出去?逃出去又能做些什麼呢?”
兩個人不知道,現在關押他們兩個人的上麵,正在上演一場好戲,就像張墨說的那個樣子,張墨直接一個人來到了魏家的大本營處來趕人。
魏震龍臉色難看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張墨,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張墨在的時候做了什麼事情,本來他們魏家正在開會,突然間桌子上就多了一個張墨,嚇到了所有人不說,有些認出張墨的人更是表現的十分恐懼,要不是魏震龍壓著,恐怕這些人早就想逃走了。
張墨笑嘻嘻的看著坐在正座上的魏震龍說道:“開會呢,你們魏家在商量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方不方便說出來讓我也知道知道呢?”
坐在不遠處的魏骨塵則是突然間便向張墨出手,十分迅速果斷,因為魏骨塵已經看不出張墨現在的實力了,所以打算是先下手為強,如果能夠傷的到張墨的話,那麼優勢就有了。
不過魏骨塵的突然一擊確實被張墨輕鬆的擋住了,這讓進攻的魏骨塵大吃一驚,在一個月之前,張墨這人還不敢和自己證明硬碰硬,怎麼現在僅僅是一個月,自己的攻擊竟然這麼輕鬆的酒杯張墨給擋住了?
張墨抓緊魏骨塵的手,一邊慢慢用力一邊說道:“魏長老別急啊,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其實可以好好算一下的。”
“少爺,趕快離開這裏,此人現在已經不是從前了,老夫很有可能擋不住!”魏骨塵忍住劇痛,選擇第一時間通知自己的少爺離開這裏,身為魏家的長老,這一點做的還是十分明確的。
不過魏震龍不相信眼前的張墨敢對字跡做什麼事情,於是也並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反而是麵對著張墨說道:“張墨,你這突然出現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想對我魏家的人做什麼事情嗎?”
張墨笑道:“你這一點說的倒是沒錯,魏家和我有仇,我為什麼就不能對魏家做些壞事呢?”看著身體突然一顫抖的魏震龍,張墨繼續說道:“別緊張,我這次來隻是想要把你們魏家從渭城趕走的,隻要你們現在同意從渭城離開,放棄有關於渭城的所有利益,那麼我便不會糾纏你們這些人了。”
魏震龍還沒有說話,和他一起開會的一位魏家管事站出來說到:“你在開什麼玩笑?渭城的利益怎麼可能說放就放的呢?就算是魏家老爺來了,對於渭城的問題也不是一句話就能夠搞定的。”
麵對魏家人的抗議,張墨沒有生氣,反而是繼續笑著對魏震龍說道:“嘖嘖嘖,你看看,你們魏家的人似乎很不喜歡和平解決一些問題啊,那麼我是不是應該選擇用一些特殊的辦法讓你們魏家滾出渭城呢?”
“喝!”
魏骨塵趁著張墨分身的幾秒鍾用了全身力氣,讓自己的手從張墨那裏逃脫出來,同時身上突然出現劍刃,向著張墨便刺了過來。
張墨還是那麼輕而易舉的便用手擋住了劍刃,他冷笑著看著魏震龍道:“嗬,看樣子我已經明白你們魏家人的態度了,也好,就讓我來重新教一下你們魏家的人應該怎麼和現在的我說話。”
“張墨!你不要太囂張,這裏是我們魏家的地盤!”魏震龍企圖用最後的氣勢嚇倒張墨,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張墨把還想向字跡進攻的魏骨塵直接一拳擊飛,之後抓起魏震龍就跑,也不給其他人攔截的機會,於是,一群人就這麼看著自家的少爺被張墨給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