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逸辰讓我傷透了心,但是怎麼說他也對我有恩,對他我是不會忘恩負義的。
我才回到家門口,突然一隻手從身後了伸出來,捂住了我的嘴。
我頓時感覺眼前一黑,全身酸軟無力,頃刻間昏倒在地。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從昏迷中漸漸醒來,全身依然沒有絲毫力氣。
我看了看四周,這是一個極其陌生的環境,好像是一間還挺豪華的房間。
而我就這樣完好無缺的睡在床上,手腳也沒有被人束縛住。
我費了好大勁才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斜靠在床頭上。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到底是什麼人把我綁過來的?
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時候,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傳來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
待我看到者的樣貌時,頓時怒火衝天,對他大吼大叫起來。
“顧昇,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憑什麼把我綁到這個鬼地方?”
本來安安靜靜的可以回家休息,沒想到在自己家門口被這個混蛋給擼了過來。
“徐小姐,我也是被逼無奈,誰叫你不好好合作呢?”
顧昇走到床沿坐了下來,看著怒氣衝衝的我,臉上的表情依然不曾改變。
為了達成他的目的,看來他已經動真格了。
我真是很鬱悶,你找誰不好偏要找我,我不過也就是和慕逸辰相處幾天而已。
“顧昇,我早就說過,我能力有限,根本幫不了你什麼忙。”
顧昇聽到我推辭的話語,嘴角微微上揚,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徐小姐,我也早就說過,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到時我就不得不用非常手段。”
顧昇語氣冷冷的說著,言語之中不帶一絲色彩,就如同君王下發旨意一般。
現在他知道對我已經不能用軟辦法,隻能來硬的了。
“難道你不知道綁架是要坐牢的嗎?”我嚐試著嚇嚇他,看他有什麼反應。
顧昇聽到我用綁架二字來恐嚇他,臉上竟然露出了難得的微笑。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反而緩緩的走到房間門口。
“我說過我能讓唐禮從此消失在A市,也能讓任何一個人同樣消失”。
我的耳邊傳來了他渾厚的聲音,還沒反應過來,咯吱一聲門就被關上了。
他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好似我就是他砧板上的魚肉。
聽到他這富有底氣的話,我內心有了些許惶恐,也許他真的會做出殺人滅口的事。
我感到很不安,不安的倒不是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而是為慕逸辰擔心。
我不過就是爛命一條,但是我已經對慕逸辰有了絲絲情意。
我不能對這件事坐視不理,他不僅是我的知己,更是甜甜唯一的依靠。
離開這家旅館的時候,我看到我床邊放著一張紙條,上麵清晰的寫著幾個大字。
“徐思思,這隻是一個開始。”
這個顧昇已經對我下了最後通碟,看來他對我的拖拉感到極不耐煩了。
回到家已經到了深夜,本打算去和慕逸辰談談,但是仔細想想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為好。
要是慕逸辰知道顧昇現在對他下黑手,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去找顧昇算賬。
而這件事顧昇他隻告訴我一個人,到時怕他會對我家人產生威脅。
第二天我去公司的時候,發現我辦公室的抽屜鎖被人灌了膠水,根本打不開。
心想是誰會這麼缺心眼兒,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
最後我打電話請外麵的開鎖師傅過來才打開,整整耽誤了我一上午的工作時間。
我打開抽屜看到的又是一張威脅我的紙條,一定又是顧昇那家夥派人幹的。
這個顧昇欺人太甚,如果再這樣下去,我連正常的工作都辦法進行。
我也想過是不是應該對他進行反擊,但是我在明,他在暗,我怎麼鬥都過他?
不管怎樣我都是處於被動,最後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看他是否真的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
由於今天被顧昇給整了一道,工作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我也沒什麼心情上班。
下午找吳昊請了假,回到家聽到隔壁的人說有個女孩子今天上午找過我。
難道那個糖糖還沒死心?又跑過來我家胡攪蠻纏?
“喲!徐思思啊!這麼早就下班了。”
我還在想是不是唐禮又唆使糖糖過來鬧事,後麵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許晴?你怎麼過來了?”
我心想自己自己不是已經和慕逸辰攤牌了嗎?她還來找我幹嘛?
本來說讓她進屋坐坐,沒想她直接拒絕“我過來不是找你談心的,我說過無數遍了,讓你離逸辰遠點,你為什麼還不死心?”
她這話讓我有些反感,我連鑽戒都還給他了,還想讓我怎麼做?
我沒有給她任何解釋,將手伸向她的眼前,“這樣你還不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