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秘男子在我家門口又徘徊了接近一個多小時,害的我被蚊子咬的全身都是膿包。
等他在四周望了望,隨後還是失望的離去,我這時候才從花壇裏竄出來,剛出來就在身上抓來抓去,真是倒黴透頂了,時不時就來幾個人跑到我家門口監視。
他剛才說姓林的女人是不是就是林悅,而他口中還說什麼討債之類的話也和林悅的情況非常相似,難道說這些人現在開始對林悅下狠手了,或者說已經強製性來要錢?
心急之下還是決定給林悅打個電話,接通後發現她說話還是很淡定,不像是急躁的樣子。
我問了問她父親欠錢的事,她說這幾天確實有那些人給她打電話,也時不時會威脅兩句,但還沒有對她做出暴力手段,聽到這裏我就放心下來,讓她注意自身安全,接著掛掉了電話。
林悅就是林悅,即使內裏傷痕累累對外依然笑靨如花,這次有了鄭濤的幫助,整個人的狀態都調整了過來,根據我的打聽她現在在那邊已經完全上手了。
萬盛現在被徐言鬧鬧的掌控在手裏,再也沒有其他蒼蠅在公司裏搗亂,所以他也沒有叫我做太多閑雜瑣碎的事物,半天下來我差不多就是躺著玩手機,都沒做正事。
隻要人一閑下來,心裏就牽掛著醫院裏的媽媽,聽徐言說我媽已經能夠下床走路了。
等到下班之後,來到徐言的辦公室,給他交代了一下工作上的事,隨後離開前往醫院。
剛來到醫院門口,就看到照顧我媽的護士小姐在醫藥室拿藥,看到我來了之後還主動給我打招呼,“徐小姐現在工作還順利吧!都好幾個禮拜沒看到你過來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裏頓時覺得無比的慚愧,一直忙著我爸還有工作上的事,連我媽住院需要照看都給耽擱了,不過想想有徐言派人照看我也不必操心太多。
“我媽現在情況已經好很多了是嗎?聽說已經能夠生活自理了?”我滿臉笑意的問道。
護士小姐笑著點點頭,她告訴我現在就是在給我媽拿藥,都是一些口服的膠囊,現在都已經不用去打吊瓶,隻要再住院一個禮拜左右觀察一下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
我一聽高興的說不出話來,我爸那邊現在也越來越有眉目,媽的身體也得到了好轉。
和護士小姐一起走進我媽的病房,看到媽正站在自己地上伸展著身軀,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媽聽到了開門聲轉過頭看到了我和護士小姐站在一起,臉上立馬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康複了,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回家。”走過去挽住媽的手,滿是欣喜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她坐在病床上。
“我都這麼一把年紀了,還讓你在外麵這麼操心,是我們做大人的沒給你創造好的條件,當初要是知道你爸這件事這麼嚴重,就不應該讓唐禮去找你爸商量。”媽有些愧疚的說道。
我一聽心裏有了一絲疑惑,難道唐禮當初找爸談這件事媽也知道?我忍不住問了出來。
她重重歎息了一聲,隨後把當時的經過說給了我聽,原來唐禮起初並沒有找我,而是跑到媽這裏求他,可是我媽認為我已經成家了,有些事必須通過我的同意,所以就沒有答應。
但是後來在唐禮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下,我媽最後說如果得到了我的認可,就可以勸勸我爸,最後唐禮才跑過來找我,而我根本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就傻傻的答應了他。
“你爸也是為了你好,想讓唐禮能夠步步高升,兩個人的日子能過的越來越充實,結果哪裏知道遇到了這麼一個白眼兒狼,把我們整個家弄的支離破碎。”媽沒好氣的說道。
我能感覺到媽此時的氣憤不比我少,畢竟大人們都希望孩子能過得好,隻是好心當成驢肝肺,輕輕的替媽揉捏著雙肩,“我和唐禮現在已經不可能了,離婚是遲早的事。”
媽突然轉過頭一臉埋怨的看著我,“現在還沒有離婚?前些日子不是已經上訴了嗎?”
我就知道媽會這樣問,一想到這裏我就氣的不行,唐禮為了我的兩棟房子正是煞費苦心。
我把唐禮和我打官司的事告訴了媽,還有這些天和唐禮發生的一些摩擦,都說了出來。
媽聽後氣的漲紅了臉,我擔心她氣壞了身子,趕緊出言安慰她,讓她別計較那麼多。
“等我出院了一定好好教訓這個畜牲,我和你爸就你這麼一個閨女,從小到大我們從來不忍心碰你一下,他竟然這麼狠心,一定不能讓他這樣下去,真是氣死人了。”
媽越說越激動,我努力的應和著她的話,承諾等她出院了一定一起起訴他,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媽的火氣降下來,現在已經到了黃昏時段,想著把媽帶出去走走呼吸下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