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他們來幹什麼?”
公孫無上低語,露出疑惑之色。
齊浩小聲道:“那個,我宰的法像境強者,還有那個不長眼的似乎姓紀!”
公孫無上臉皮子抽了抽,麵無表情的道:“小祖宗,你還真能惹禍呢!”
“嗬嗬,原來是紀兄,真是久違了!”
老公輸抬頭看去,拱了拱手,眸中盡是悵然之意。
“老公輸,沒想到你還活著?故友相見,不勝歡喜!”
這是一名頗為魁梧的老者。
他的身上雖盡顯滄桑之意,但卻龍行虎步,姿態豪邁,那沸騰的氣血猶如真龍蟄伏,給人難以想象的壓迫感。
他大步走到場中,冷漠的道:“吾之後輩,被天都神宮弟子無端打殺,本尊前來要個交代!”
他的言辭之間沒有太過強勢,但也並沒有什麼軟弱,隻是在陳述一個最平淡的事實。
但就是這樣,才顯得可怕。
天都神宮乃是上界主宰,當世誰能不懼?可此人卻能平淡視之,足以證明其來曆不凡。
老公輸拱手道:“紀兄,我們也正在處理這件事,隻是遇到了些麻煩啊!”
“麻煩?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麼可麻煩的?”
老公輸歎道:“我們副宮主惜才,不願對那下殺手之少年出手。我等作下屬的,如之奈何?”
紀淩淵對著公孫拱了拱手道:“還希望宮主交出凶獸,以免傷了兩家和氣!”
“紀兄,你可莫要這般說話,惹惱了我們宮主怎麼辦?”
老公輸陰陽怪氣的道:“我們公孫宮主如今在此地的隻是分身,而真正已是去了那個地方的蓋世強者。你若惹他生氣,他真身殺回來就大事不妙了。”
“那個地方?”
紀淩淵眼睛微眯,沉聲道:“公孫宮主,我們就事論事,此子應當是抵命的。若要以勢壓人...那個地方,可是我紀家的發源之地呢!”
公孫神色陰沉,一言不發。
木秋蟬顫聲道:“紀家,天龍山,很厲害嗎?竟然臉公孫宮主也...”
公孫無上之前的強勢和他現在的沉默相映襯之下讓木秋蟬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不妙之意。
“嗬嗬,天都神宮在那個地方,也是不值一提啊!他有顧忌,是很正常的!”
“而紀家,即便在那個強者如雲的地方,也有著極其特殊的地位。這位公孫宮主的確極有個性,可麵對天龍山,恐怕也沒脾氣了啊!”
木秋蟬急切的道:“可是天龍山分明不如神宮...”
“天龍山是不如天都神宮,若他主動招惹天都神宮的話死了便是滅族也無人會去理會。”
“可是,若有人若是不講道理,想要漲勢欺淩天龍山,那這代價誰也承受不起。”
“我相信齊浩不會無故殺人的,天龍山定是得罪他了,他才...”
“他殺天龍山之人,天龍山找他報仇那是理所應當。若天龍山實力不濟被其殺了,也是該死。”
“但,如果天都神宮插手此事,性質便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