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海沒有想那麼多,至於老子要是真能從墳裏爬出來,他到是會情常開心,口袋裏有錢了那還不得讓老子好好的過幾年好日子啊。
衛生間這邊搞定了,其實三口窯也差不多挖完了,最後一口窯現在也隻剩下了裝修的活兒了,至於挖窯的工人,現在已經被蒼海打發到了鳥不生蛋的地方,在那兒可就沒有村裏的日子好過了,不光是要自己做飯,還得自己帶著帳篷,至於監工的活那就得美國傻大個文一道來幹了。
新挖出來的窯口也不能立刻就住,還得放些日子,去去裏麵的潮氣,通常差不多要兩三周的時間才能搬進來。
蒼海家裏的三口窯隻有兩個門,一個門是書房,其實還可以當客房用,正中的門進來是客廳,側門連著的是蒼海的臥室。
算是三居室的布局吧,不過這三居室有點兒大了一些。
新居是有了模樣了,剩下的就是家具了,這一次蒼海可不準備花那麼些銀子去買什麼成品的家具,蒼海準備畫了圖紙找人去做。
有了這個想法,蒼海的日子過的充實了起來,白天種樹,晚上回到了家裏開始畫起了家具的圖,作為一個學建築了,而且是關啟東喜愛的弟子,蒼海的繪畫水準並不低,所以他畫出來的家具圖相當好識別,也相當有想法,造形簡潔沒有過多的裝飾,又結合了一些明代家具的特點。
幾經修改之後,蒼海便拿著自己的圖紙想到鄉裏去找師傅做。
可惜的是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幾乎是問遍了鄉裏的木工師傅,人家都搖頭表示做不了,想做的又對蒼海的設計進行修改。
搞設計的人一般都有個毛病,那就是並不喜歡別人在自己的設計上改來改去的,如果是甲方那硬著頭皮也得改,但是蒼海自己就是甲方,所以他當然是直接拒絕。
鄉裏搞不來那就到縣裏,縣裏搞不來蒼海也不準備去市裏了,回到了鎮上直撓頭。
來到了鎮上,文一道恰巧今天也在,所以哥倆找了一個小館子,整了一點兒小菜一邊喝一邊聊天。
文一道現在除了一副長相特別之外,已經活脫脫就是小半個西北漢子的打扮了,身上還那一身軍訓迷彩,腳上依然是棉布鞋,脖子上時掌掛著一個白毛巾,白毛巾也不白了,泛著一些灰色。
“老板,來一盤子花生米,脆一些,不脆不給錢啊,再來兩個拿手的小炒!”
一進了館子裏,文一道便衝著館子的長板喊了一嗓子。
胖胖的館子老板看樣子和文一道也算是熟人了,見他進來快步從櫃台後麵走了出來:“文先生,今天怎麼吃的那麼早?”
“我有朋友來”文一道大馬金刀的拉過了一條長凳坐了下來,伸手指了一下蒼海。
老板衝蒼活笑了笑算是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把臉轉向了文一道:“今天豬肝新鮮,要不來個炒豬肝,再蒸條魚,或者來個羊肉的鍋子?”
文一道聽了想了一下:“魚不要了,你這裏的也沒什麼新鮮的魚,來個羊肉鍋子吧,羊肉多放一點兒,上次沒幾筷子就光了,這次要再放這麼一點,下次我可不來啦”。
“好嘞,好嘞”
老板笑眯眯的轉到了廚房的門口衝著裏麵喊了一嗓子便算是下單了。
“你小子行啊”蒼海笑道。
文一道拿起了桌上的懷子,拎起了老板送過來的熱茶壺,先給蒼海倒了一杯,然後才給自己倒上,端起來喝了一口又道:“他家的大麥茶不錯,自己炒的”。
蒼海喝了一口不由點了點頭:“是不錯!”
茶水苦中帶香,先入口的時候有點點焦味,不過當茶水在嘴裏過了兩遭之後,大麥茶的香氣便在口中散開了。
“怎麼今天到鎮上來了?”文一道問道。
蒼海苦笑道:“家裏的窯挖好了,我這還沒有家俱呢,這不自己設計了一套家俱準備找人做,誰知道鎮上縣裏問了一圈也沒有人樂意做,想做的人又要改我的圖”。
“拿來看看”文一道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
蒼海掏出了手中的圖紙,遞到了文一道的麵前。
文一道展開來看了一會兒便道:“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不過我見這東要似乎也不怎麼難啊?”
“轉角的地方我不讓拚接,要一根整木烤製,這些人不樂意做。如果拚接的話家俱的強度就不高了,便用不了多少年就會出問題”蒼海解釋了一下說道。
文一道想了一下建議說道:“我覺得這東西你還得發到魔都去,讓齊悅幫你找人問一下。反正她整天也沒什麼事情”。
蒼海一聽覺得有道理啊,於是說道:“也是啊,我怎麼把她這個閑人給忘了”。
齊悅畢了業之後便進了她父親的公司,因為不太樂意在公司呆著,所以這個小公主一個月能上兩天班就好了,齊鋒對女兒又寵愛,拿齊悅也沒有辦法,所以便由著她的性子來,所以齊悅在魔都的生活那是隨心所欲的,每天睡到自然醒,睡醒了之後不是玩遊戲就是逛大街,活的那叫一個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