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難卻,蒼海不得不留在市裏陪著陸放庭吃了一頓晚飯。因為開車的緣故沒有喝酒,陸放庭這邊也沒有勸,三人直接喝飲料吃菜聊天,到了八點多鍾的時候才散場。
臨行之前,蒼海給屈國為打了一通電話,那頭屈國為讓蒼海先回,說他自己這邊走不開。
“走啦!”蒼海對著魯姝來了一句,便發動了車子繼續往縣城方向去。
魯姝聽了笑著問道:“怎麼,屈老師那邊走不開?”
“能走的開那才叫出了鬼呢,看著吧,那些人不拉著他們好好的灌一番,是不會放他們離開的,指不定心裏怎麼恨這倆糟老頭子呢”蒼海笑著說道。
說完,蒼海又想起來下午的事情,問道:“到底那個所長有沒有揍人?”
魯姝說道:“沒揍,不過上了一點兒小措拖,那小子的確也夠狠的,直接當著我和陸放庭的麵一拳打的自己鼻血直流……”。
“全都是自己揍的?”蒼海雖然想到這一出,但是一想起來自己打自己,並且能打成那樣不由的縮了一下脖子,心道這人真的夠狠辣的。
魯姝說道:“所以說是個狠人啊”。
“對了,你也在首都長大的,聽許老頭說也是個人物,這人你不認識?”
魯姝瞅了蒼海一眼:“你以為首都是小胡同啊,是個人就該認識,而且現在又不是以前了,大家都住這個大院那個大院的,現在如果不是有點兒關係的人家或者特別出名的人家,還真的認不全,到是許笙和屈國為兩人我知道”。
“倆不要臉的老頭,知道有什麼奇怪的“蒼海笑著打趣了一句。
“嗬嗬”魯姝望著蒼海笑了笑。
兩人這麼一路扯著回到了鎮上,原本蒼海打算在鎮上住一晚,不過魯姝並不想借住在三嬸家,又不想住在育苗場,至於鎮上的小旅店那更不用說了,連看都沒看。於是蒼海備上醜驢子,板車前麵掛上了一盞馬燈頂著黑夜回村。
魯姝是第一次來蒼海老家,路上什麼東西都瞧著新鮮,尤其是出了鎮子之後,讓蒼海熄了馬燈,望著頭頂明晃晃的月亮讚不絕口。
“你們這裏的月亮真漂亮!明晃晃的亮的那麼清晰,不像是魔都那邊就算是看的到月亮,上麵也像是蒙了一層灰似的”魯姝仰頭躺在了板車上,雙手平展開來像是要擁抱月亮似的。
蒼海說道:“月亮不如星空好看,你要是多住幾天,等著晚上的時候看星空,那才叫一個美呢,天上的星星真的是一閃一閃的,還有銀河如同一條長練似的……”。
蒼海一邊說一邊也抬頭望著頭頂的月亮,隨著醜驢子接著板車嘚嘚的向前,頭頂的月亮似乎也在跟著板車的方向移動,很有一首老歌唱的那樣:月亮走我也走。
隨意一轉頭,蒼海的目光便有點兒移不開了,因為此刻躺在板車上的魯姝小半截子肚皮露了出來,好幾個月沒有聞到肉味的蒼海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後賊手便跟著伸了出去。
“哎呀,你幹什麼?”
“放心吧,這裏沒人!”
蒼海笑的那個猥瑣,一把壓在了魯姝的身上開始不老實起來。
許久過後,兩人這麼躺在板車上,並排著仰望天空,兩人的身上還掛著剛剛折騰過後的汗水。
“真沒人?”
蒼海笑著伸手在魯姝的屁股上摸捏了一把:“現在問這個是不是有點晚啦?哎喲,沒人,這裏哪來的人,別說是晚上了,就連白天也不定有個人影。不過這一次你怎麼表現在這麼好,是不是每天想起我也是夜不能寐”。
“滾!”
想起剛才自己的瘋狂,魯姝有點兒臉紅,為了掩飾,頓時衝著蒼海張牙舞爪起來。
蒼海看到魯姝這邊惱羞成怒要咬自己,蒼海立刻笑著說道。
說完坐了起來,套上了衣服看了一下四周:“還有半個小時就可以到村裏了”。
“這麼遠?”魯姝坐直了身體開始把衣物往自己的身上套。
蒼海瞅著眼熱,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魯姝這邊則是手腳並用開始和蒼海打鬧了起來,兩人這邊先是打打鬧鬧,後來又依偎在了一起,直到村子口兩人才鬆開。所謂的小別勝新婚嘛,雖然兩人還沒有扯證,不過現代青年,證不證的並不妨礙上演感情戲碼。
“那是什麼東西!”
剛進了村,魯姝看到兩個小黑影子,從板車前麵躥過,沒有把醜驢子嚇到,到是把魯姝嚇了一大跳。
蒼海瞅了一眼站在板車旁邊不遠的兩個小東西說道:“這是村裏魏老叔養的兩隻黃鼠狼!”
兩個小東西現在傷已經養的大好了,原本魏文奎想著放的,不過因為魏文奎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兩個小東西直接就不走了,死皮賴臉的賴上了魏文奎。這也可以理解,有免費吃喝人都不樂意走,何況兩個小牲口。
村裏的狗因為被魏文奎喝斥了一遍,所以也沒狗找兩隻黃鼠狼的麻煩,至於村裏的幾隻傻貓,現在連耗子都不逮,又怎麼會對兩隻黃鼠狼下手,至於鄉親們,則更是沒有打黃鼠狼的習慣,就算是偷雞也不過是趕跑罷了,所以兩個小東西在村裏混的到也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