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靜翻了一個白眼:“我看你就吃比的上人家”。
“吃也比不過!”林誌景嘟囔了一句。
林誌景吃飯還真比不過吳惠,吳惠一頓吃下去的飯也就是平安可以抗衡,其他人擺到吳惠的麵前就是戰五渣,包括濛濛這個小飯桶,蒼海和師薇那就更不用說了。
吳惠見大家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我以前在伐木場幹過這活兒,一顆樹賺兩塊錢,對我來說砍樹不算什麼”。
“你當然以前幹過,要不然誰相信你這樣的姑娘家會幹這活”蒼靜說道。
吳惠說道:“姑娘家怎麼了,俺以前上工的時候和人扛過水泥,背過磚,和俺一樣的女人也不在少數”。
“你到底幹過幾分活,又會伐樹又會做果醬的?”蒼靜問道。
吳惠說:“俺家裏農活都是俺幹的,還有帶弟弟,後來大了一點去林場伐木頭,等著拿了身份證這才出去打工,第一開始是在鞋廠,然後果醬廠,後來去了電子廠,哪個給錢多就去哪裏幹唄……”。
吳惠打工不怕累,拚死拚活就是為了賺錢給老爹治病,可以說這姑娘十二三年的生活都隻有一個主題,拚了全力掙錢救自己老子的命。
想想吳惠,再想想蒼海的經曆,師薇感歎說道:“隻是生活沒有把你們速到那份上罷了,吳惠,你別用斧頭了,用油鋸吧,你看平安怎麼用就行了,等會把這顆樹冠修掉,樹幹切成幾段容易裝上板車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師薇姐!”吳惠點了點頭。
吳惠挺開心的,在這裏幹活錢不錢的到無所謂,反正她是來報恩的,不是來賺錢的,隻說這飯菜那真是好的沒邊了,以前工廠吃飯都要花錢,好心的吃飯不用錢的,也不過是白菜粉條,最多翻幾塊肥肉什麼的,哪裏像這裏,天天下館子也不過如此!隻恨不得永遠這麼吃下去才好。
看著吳惠,蒼海也開心起來了,心下想道:這又是一個壯勞力呀!有了一個平安蒼海覺得如虎添翼,現在又多了一個吳惠,明年的活兒自己完全可以當個甩手掌櫃的了嘛。
平安見吳惠這砍樹的樣子,眼睛都開始冒起了小星星,此刻的平安覺得這個叫吳惠的女人長的好特別,還是那種越看越好看的那類。
些刻平安在心裏想道:這個叫吳惠的婆娘還真有把子力氣啊,怎麼早上的時候就沒有發現她居然長的那麼好看呢,看看這臉長的,比師醫生好看多了,就算是魔都的那位齊悅姐姐也沒有這個叫吳惠的婆娘長的好看!
如果此刻有人聽到平安心中的話,頓時要撇嘴大罵平安眼瞎,吳惠長的也就是周正,真正說漂亮那也看跟誰比,想和師薇比漂亮在大眾審美標準下那還差著遠呢,別說比師薇了,比齊悅那也有不少的差距。
平安這時看著吳惠漂亮,那隻能說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平安的那顆傻心有點兒萌動了。
原本平安的心中一直裝著齊悅姐姐,就算是魯姝過來的時候,平安的表現都要差上一截子,至於平安為什麼對師薇不像是對前麵兩人那麼熱情,主要是因為師薇的職業是醫生,小孩子嘛都怕醫生,平安嚴格上來說也是小孩子,他自然怕醫生更怕打針,所以對師薇沒有對齊悅和魯姝那麼熱情。
蒼海可不知道平安心裏想的是什麼,衝著大家招了一下手:“都開始幹活,不幹活的沒有飯吃”。
平安直接拿起了板車上的油鋸,塞到了吳惠的手中,自己快步小跑奔了回去,把第二把油鋸拿在了手上,奔到了吳惠的旁邊獻殷勤。
“油鋸是這麼用的,你跟著我學,拉這個鐵環用力一扯……”
“我以前見過人用過,伐木場裏有,隻不過我們沒的用,幾把油鋸都是老板家的親戚用的……”吳惠說道。
平安一聽立刻怒道:“這老板真不是玩意,放心吧以後你和我一起跟著海二哥,二哥的人可好了,有什麼好東西都給我用,以前我也沒有用過這種鋸子,二哥教會了我之後,自己都少用了,都讓給我用……”。
師薇在旁邊聽了平安的話捂著嘴直樂,她怎麼聽怎麼覺得平安這話不像是在誇蒼海,而是懟蒼海呢。
“亂說什麼呢,還不趕緊幹活!”蒼海也聽到了,隻覺得平安的話真是刺耳:什麼叫好工具都讓著你用,自己不用,別人聽了指不定以為自己怎麼苛待你呢!
聽到蒼海的話,平安應了一聲,就帶著吳惠一起輪起了油鋸把樹冠上的樹枝都修剪了,粗的可以做柴火,像是枯葉什麼的還有太細的樹枝什麼的直接扔在地上,等著腐爛之後肥地。
樹枝什麼的由著師薇、蒼靜和林誌景仨人抱上板車,像是樹幹則是由平安扛,或者兩人抬上板車。
整個林子裏麵一共死了四顆樹,都是碗口粗的,長的不夠高大,現在站在林子已經已經看不到頭項的天空了,一抬頭就是密密的樹杈,是凡是長的不夠高的樹其實就相當於長在了陰涼地,不死才是怪事呢。
四顆樹放到了板車上,滿滿當當的一板車,由平安趕著車子回村,蒼海帶著大家夥繼續轉到下個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