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海望著小夥子,打量了他大約一兩秒鍾之後問道:“你說的你能保證都是真的麼?”
小夥子迎著蒼海的目光,突然間一哆嗦,然後立刻說道:“哥,我保證我說的都是有親眼看到的,其實不光是我,還有另外一個人,不過他被嚇破了膽出事之後便跑回老家去了,我覺得來安哥對我不薄,雖然我沒有什麼本事,但是這事怎麼說也得過來和你們說一聲”。
胡明山的臉上麵無表情,從醫生告訴胡明山,自家小兒子可能就算是恢複了這腿也不會像是以前一樣利索了,而且看大夫的表情,兒了殘掉怕是十有八九,那時胡明山的臉上就失了表情,冷靜的如同一汪見到不底的湖水,蒼海看著都不由的一陣心悸。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自家好好一個兒子被人打斷了腿,而且可能是輩子都留下殘疾,作為一個父親心裏得多難受。由己及人,如果仲麟和伯麒有一天被人打斷了腿,怕是蒼海連天都能捅個窟窿。
“謝謝你!打傷我兒子的人現在在哪裏,跑到哪裏去了?”胡明山平靜的問道。
胡師傑聽了,看了兒子一眼,冷冷的問道:“你幹什麼?”
胡明山沒有說話,就這麼看了自家的老子一眼,然後目光如同毒蛇一樣盯著麵前的小夥子。
“他們沒有跑,他們跟本就不怕,這些放賬的和暗檔都一夥人”小夥子又是一哆嗦。
這時小夥子心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啊,目光一個賽一個的怕人,跟要吃人似的。
胡師傑走上前一步,拍著小夥子的肩膀說道:“好了,我們知道了,你回去吧”。
小夥子說道:“來安哥對我不錯,而且我還欠來安哥一萬塊錢呢,我在這邊等著,等來安哥明天醒了我進去打個招呼您看可行?”
胡師傑嗯了一聲,扭頭衝著蒼海說道:“海娃子,剩下的事情你安排吧,找個酒店讓大家住下來,我們這幾人沒這心情弄這些,麻煩你了”。
蒼海道:“這說哪家的話,咱們雖然不是一個姓,但是也算是一家人”。
說著蒼海掏出了手機,在附近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店訂了三間房,等著訂好之後,蒼海和平安回去取車,載著眾人往酒店去。
小夥子望著胡師傑等人上了車,目瞪口呆的喃喃說道:“乖乖,來安哥家裏還真的錢啊!”
到了酒店,大家掏了身份證辦了入住,蒼海一個人一間,平安和胡師傑一間,胡明山兩口子一間。
蒼海這邊實在是頂不住了,叫了酒店的服務,弄了一份炒飯墊起了肚子。
炒飯剛送到,那邊胡師傑站到了蒼海的門口。
蒼海把胡師傑迎了進來,不好意思的說道:“晚上沒有吃飯,太餓了”。
“嗯,沒事,你吃,我剛才也讓平安自己叫了一份吃的”胡師傑進屋直接在床邊坐了下來,坐下來之後掏出了煙點上慢慢的吸了起來。
蒼海這邊吃飯,胡師傑一言不發的吸著煙,爺倆都沒說什麼話,一直安靜了五六分鍾,等著蒼海把炒飯吃完,把飯盒扔進了垃圾筒,胡師傑這才開了口。
“海娃子,你覺得這事該怎麼辦?”胡師傑問道。
蒼海想了一下說道:“這事還是等著明天聽聽來安怎麼說,咱們也不能完全相信那人的話,先別把這事情告訴屈伯和許伯,等著事情弄明白了再跟他們說”。
“你覺得這事最終能辦成什麼樣子?”胡師傑問道。
蒼海搖了搖頭,他明白胡師傑說的辦成什麼樣子是個什麼意思,但是心裏還是沒個底,也沒法打包票。
雖說屈國為和許笙認識人級別高,不過具體什麼情況蒼海也不知道,兩下的關係到什麼程度那更是兩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