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和五條悟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雖然他們的確會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但買單之前,還是想評價一下她這樣的行為。
“我覺得如果不是你把他扔到水池,他也不會被我們砸到。”五條悟說。不會被砸到的話, 也就談不上所謂的醫藥費了。
“不不不,少年。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能逃脫責任呢?”阪田銀子搖頭, 一副非常不讚同的樣子, “這個花盆可是你們扔的,如果不是你們利用花盆互相鬥毆, 他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情況,花盆也會老老實實的杵在原地。”
“就是你們的過錯, 你們不需要為自己的過錯辯解,你們隻需要為自己的過錯彌補。”
阪田銀子問:“你們做好為自己的過錯彌補的準備了嗎?”
禪院直哉吐槽:“說到底你在意的就隻有錢了吧。”其實對於那個叫不破尚的受傷情況到底怎樣,她其實也不在乎, 對吧?
真是狡詐的社會人。
在愛錢這方麵,跟甚爾倒是很相像。
“怎麼可能呢。”阪田銀子說著,還順手幫助誌村新八將暈過去的不破尚的著裝整理好, 力求他保持原先的神秘姿態,“我可是很在意不破尚先生的安危的。”
說謊。
她在意的是,別讓行人認出暈倒的人真的是不破尚吧。
禪院直哉和五條悟想。
醫院內
醫生對於暈過去的不破尚的診斷是沒有大礙。
這讓在場的人都鬆了口氣。
雖說要教訓渣男, 可教訓的話, 還是要清醒的時候教訓,如果因為花盆,讓不破尚永遠處於不清醒狀態, 那可就完蛋了。
教訓的目的和錢都遭不住揮霍。
“要跟恭子小姐說一聲嗎?”誌村新八問阪田銀子。
“不用啊。幹嘛要跟她說呢?”阪田銀子表示,“渣男有渣男的歸處,可愛的女孩子有可愛的女孩子的去向,我覺得, 兩人沒有必要再糾纏再一起。最起碼,我們這些局外人不要主動讓他們糾纏上。”
“阿銀說的沒錯!”
神樂說,“同情渣男,會變得不幸。女孩子掉到一個坑裏,就已經很慘了。再掉到同一個坑裏,會更慘的阿魯。”
“醫藥費已經付過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聯係我。我叫五條悟。”五條悟帶著女孩子的驚呼聲和尖叫聲,走進了不破尚的病房。
是的,女孩子的驚呼和尖叫。
五條悟是個長的很是帥氣的高中生,個子又高,眼睛又很漂亮。走到哪裏,都是眾人關注的對象,哪怕是在醫院。他的容貌威力依舊不減。
禪院直哉覺得五條悟就是個麻煩。
即使在醫院,也會給他人帶來麻煩。
如果被五條悟知道了,估計會嘲笑禪院直哉嫉妒自己。
“啊。”阪田銀子一聽這話,習慣性的將自己隨身帶的名片遞給五條悟,“有什麼事,可以按照這個聯係方式找我。”
“萬事屋。”五條悟讀了一下,心裏有些疑惑。
那是什麼?
“除了殺人放火外,什麼委托都接的萬事屋。”阪田銀子見他不解,於是說。
夏油傑順著五條悟手中的名片看了一下,萬事屋嗎?聽起來業務的確廣泛,而且這位置——
“居然還在歌舞伎町!”五條悟關注到了這個重點,有點興奮,“那裏應該很熱鬧吧?我有個學弟,可是很想往那裏轉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