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多久才能知道結果?”拓跋栗問道。
“一刻鍾。”蘇葭兒放下金針後回答。
“呃。”拓跋栗端量著蘇葭兒,她不像是故弄玄虛忽悠他。
蘇葭兒也沒管拓跋栗同意沒同意,直接坐了下來。
拓跋栗見還有時間,他似是無意的閑聊,說道:“不知蘇尚書婚配與否?”
“跟你似乎沒有關係。”蘇葭兒冰冷的說道。她寧可跟祁夙慕呆上一年半載,都不願意跟拓跋栗呆上半天。拓跋栗這個人太精於算計,跟他在一塊,許多細節和許多東西都要收斂著,不能暴露太多的東西,否則很容易被他所利用。更何況,他們現在處於劣勢,不管祁夙慕的人有沒有能力救走他們,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能全身而退。
拓跋栗不怒反笑,“朕隻是好奇,蘇尚書這樣的女子,究竟是哪樣的男子才能配的上。”
“我不是九天仙女,也不是傾國傾城,遇上能讓我心動的,外貌,年齡,地位,那都不是問題。唯一的要求,隻願得一人心,不做那萬花叢中一點紅。”
拓跋栗微微一愣,他身邊女人無數,倒是沒見過這樣觀念的女子,不與她人爭寵,隻願一人一心。不愧是與眾不同的女子,也怪不得他的征服欲被她一直激起。這樣的人就像是那荊棘花林中的花兒,清冷妖嬈別樹一幟,想要得到它,必須將荊棘都砍了,剩下脆弱的花兒,依靠在他身邊。
想要她為他變得柔情萬種,他就覺得渾身都充滿了鬥誌。
“這世界哪來雙全法,定是有著不完整的缺陷。”他說道。
“你坐擁後宮三千,女人無數,定是沒想過那溺水三千隻取一瓢。”
拓跋栗又笑了,“朕若是為了一人願意溺水三千隻取一瓢,那人可有否願意把心給朕?”
言罷,熾熱的目光落在了蘇葭兒身上。
蘇葭兒冷淡的迎上他的目光,“身在曹營心在漢。”
“蘇尚書心有所屬?”拓跋栗問道。
蘇葭兒回道:“沒有,我是寡婦,丈夫已死,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拓跋栗擰眉,他沒想到她年紀輕輕,就已成了寡婦,這一刻,他倒是有些嫉妒能得到她心的男人了。隻是寡婦又如何,元國素來開放,可以弟娶哥的妻子,寡婦可以再嫁他人。老祖的天瑞皇後也是後來的天瑞太皇後,她曾是大臣的妻子,大臣死後被老祖迎進宮中。
他仍是笑著,“那蘇尚書在元國正好,元國素來不在乎這些,即使是寡婦也能成為皇後。”
蘇葭兒沒聽明白拓跋栗暗示性的話語,她隻是淡淡回道:“兩個人在一起,若是在乎這些,早早就不會在一起。他人眼光,不過是他人,要真的計較他人眼光而離開,隻能說瞎了眼,認錯了人。”
“蘇尚書見解獨特。”拓跋栗誇讚著。她說的這些話,又再激起他對她的征服欲。這樣的女子,不握在手中,總感覺人生似乎少了一些樂趣。
蘇葭兒沒說話,目光落在了粉末上的血滴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