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沒想到蘇葭兒會替她求情,她跟蘇葭兒說道,“娘娘,奴婢做錯了,該罰,娘娘不必為奴婢求情。”
蘇葭兒看向芙蓉,她雖然對拓跋栗忠心耿耿,但是對她和祁夙慕的事,有時候還是睜一隻閉一隻眼,今日的責罰也全由她而起,她不能不求情。這宮裏的板子,細皮嫩肉的打上十板子就受不起了。芙蓉這有武功底子的,最多能挨到三十多板子,就捱不下去。這一百板子若是真打完,芙蓉隻怕也廢了。
蘇葭兒視線移到了拓跋栗身上,“皇上,要臣妾怎麼做,你才不責罰芙蓉?”她的語氣相較之前,已經柔軟了許多。
拓跋栗怒意讓他腦門發疼,他冷著臉,“小鄧子,聾了嗎?朕讓你領芙蓉過去賞罰司,你人呢?”
外邊小鄧子連忙推門進來,“皇上,奴才在。”
蘇葭兒見拓跋栗沒有改變主意,她上前一步,“皇上,你若罰,那就一起罰臣妾。”
拓跋栗看著蘇葭兒的目光越來越冷,像是在極力隱忍和克製著怒意,他拇指和食指捏上蘇葭兒的下巴,“你以為,朕不會動你嘛!”
蘇葭兒的下巴被捏的生疼,祁夙慕見狀,也顧不上才緩過一口氣,他站起身,猛地一拉蘇葭兒,將蘇葭兒帶入懷中,帶離了拓跋栗。
拓跋栗被這一舉動惹的更為怒,他猶如地獄而來的低沉冰冷嗓音,“蘭陵王,你這是在跟朕叫板?”
蘇葭兒擔心拓跋栗又對祁夙慕下手,她想說話,但祁夙慕卻按住她,摟緊她在懷中,那意思像是絕不讓她沾染半分委屈。
祁夙慕毫無懼色的跟拓跋栗對峙著,他還沒有廢柴到一再忍讓他拓跋栗對自己的女人動手腳。
“拓跋栗,你確實可以讓我生不如死來威脅她,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對她動手動腳。這世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我敢進你元國皇宮,自然有著我自己的算計。我也可以告訴你,如果你再對她動手動腳,到時候覆水難收,你請自便。是這元國的江山重要,還是你自私的報複心重要,麻煩你自己算計好。”
祁夙慕雖是虛弱,但那堅定和狠厲絲毫沒有減少,他像是一個王者,在跟另一個王者計較。
拓跋栗微眯著眼睛看著祁夙慕,他沒有看錯,這個祁夙慕確實是個人才。如果沒有點本事,是不會如此虛張聲勢。
他冷笑,“你已是個階下囚,你有什麼能力跟朕匹敵?”
祁夙慕嗤笑出聲,“拓跋栗,你是在自欺欺人,還是在騙世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除掉這股暗藏的勢力對你來說多重要。我想,你一定不會想要看見失敗,因為失敗了,你的統一夢也就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