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聽完,立即反駁道,“皇貴妃娘娘,這國泰民安乃是正常之說,不可因為臣為安王,就將帽子扣在臣身上。”他說著,眼底掠過怒意,這個蕪國公主真是要往他身上賴了。他雖然有心皇位,但是不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讓拓跋栗知道他想染指皇位,定是不會留下他。
拓跋栗聽了蘇葭兒的話,眼底淺淺笑意,她這能說回道的顛倒是非黑白,不當個辯護判官還真是浪費了。她也很聰明,無形的把話題引到安王身上,假裝無辜不經意的控訴安王,這樣那股勢力也不會懷疑什麼。那股勢力用了這麼多個安,無非就是為了無形的將安王推出來,若是為了避嫌而不指出安王,反倒是叫那股勢力留了心眼。
他也同蘇葭兒說道,“愛妃,安王與朕素來關係好,他沒有這個心。”
蘇葭兒搖頭道,“皇上,任何人有狼子野心,都不會昭告天下的。這安王殿下要是想要皇位,難道會跟皇上你說,皇上我想要皇位?這樣豈不是其尋死路。”
拓跋栗佯作被蘇葭兒回的說不出話。
大司馬怒道,“皇貴妃娘娘,以老臣看,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劃才是。你不僅幹政,如今還挑釁皇上手足相殘,其心可知。”
蘇葭兒看向大司馬,“大司馬,你似乎每一次都跟本宮對著。在場這麼多大臣,本宮何時說了,要皇上殺了安王?本宮隻是把本宮的推測說出來,這顯然有著不對勁的地方。這設局者,明明知曉皇上不能否定天外飛石。還故意如此,其心可見。”
大司馬也被蘇葭兒說的一時無法應。
安王跟拓跋栗說道,“皇上,臣對皇上之心,皇上明白才是,絕非皇貴妃娘娘所猜測的那樣。依臣看,這定是天運童子所為,天運童子世世代代侍奉皇室,昨兒個受了委屈,生出了報複之心也不是不可。”
蘇葭兒和拓跋栗早知道安王一定不會反咬蘇葭兒一口,因為他明白不能雞蛋碰石頭,所以一定會讚同拓跋栗的觀點,是天運童子做了一切。
蘇葭兒接過話道,“這倒也有可能,否則也解釋不了天運童子為何自殺。可也說不定是謀殺,隻是掩飾的很好。”
大司馬緩過來,他看著拓跋栗,皇上的意思似乎傾向於天運童子自己做的。
百官仍是你看看我,我看看,沒有一個出來說話。這事,他們看著很懸,有可能是安王,也有可能是皇貴妃,又或者是天運童子?
大司馬說道,“皇上,若真是天運童子做的,老臣倒不認為他是為了報複。老臣覺得,天運童子是憋屈的走的。因為他無法讓皇上改變心意,隻好出此下策,無聲的在告訴皇上,皇貴妃娘娘不可留,必須要送出宮。天運童世世代代忠心,無奈皇上不願意聽進去,他隻能找到一個更壯烈的辦法來勸解皇上,以表示自己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