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是來真的,跆拳道我聽說過,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但是真的很厲害嗎,跟我的昆侖功比起來,誰更強一些?
他的動作在我眼裏變成了慢鏡頭一般,很容易就被我躲開,並且我有足夠的時間反擊,但我沒有出手,我想好好教訓一下他,不一定是爆打他一頓,而是從招式上贏他。
我不能真的打他,不然學校知道了很麻煩,哪有老師打學生的道理,況且他們家財大氣粗,我也惹不起。
但是不打他我又難解心頭之恨,我已經讓了他好幾招,這家夥看起來有兩下子,怪不得能在學校稱王稱霸。隻是他的招式在我眼裏,變成了花拳繡腿,我隻需要一招半式就能贏他。
大概是當著他兄弟們的麵,打不到我他下不了台,所以他還在步步緊逼,我已經退到了樹下,沒地方退了。
吳非在樹上大喊了一聲:“老白,打他啊!”
我猶豫了一下,算了,還是出手吧,我們之間早晚要正麵發生衝突,這次我遷就他,說不定還會有下一次。
我朝他臉上打了一拳,力度控製的很好,這一拳打不死他,甚至不會受太大傷,但是卻能讓他疼幾天。人體的經脈和穴道我已經基本上掌握了,師伯當初還教過我點穴,但我沒有認真去學,那玩意兒在我們這個年代不太實用,太張揚,如果我想學,現在學也能學會。
張虎在地上滾了很遠才停住,爬起來甩了甩腦袋,惡狠狠的指著我罵道:“我波你個哈慫……”
我愣了愣,這家夥莫非是被我打傻了,說的啥玩意兒?
吳非從樹上跳了下來,故意裝作惡狠狠的樣子,走路肩膀一聳一聳的,走到張虎跟前,勾著頭對他說:“逼崽子,你說的啥逼玩意兒!今天我兄弟打了你,就問你服不服,不服的話,跟我打,一對一還是一起上隨你便!”
認識吳非這麼久,我很少聽到他說髒話,大概他平時都是壓抑著自己吧,每個人都是有脾氣的,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了,他還不好好發泄一下!
張虎站了起來,盯著吳非,本來好像還要罵街,但是忽然間腿一軟就跪了下來,開始跟我們磕頭認錯:“大哥,我錯了,是我不對,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
“艸……”張虎的幾個狗腿子一看自己的老大磕頭認錯,紛紛罵了一聲離開了,或許他們真的跟錯了人。既然是扛把子,就該有扛把子的樣子,如今輸給了我並不丟人,可他跪下來磕頭認錯,就有點丟人了,我能怎麼樣,頂多打他一頓,還能殺了他不成!
我不想跟他繼續糾纏下去,狠話也不想多說,反正我遲早是要離開這個學校的,我走了他隨時可以恢複本性,誰管的到他。隻要我在的這些日子,他能看清楚形式,不要給我調皮搗蛋就行。
我和吳非離開了後山,路上吳非問我:“老白,你是不是下不了手,那小子不打不成才,我們是做善事啊,又不是讓你殺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