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很好!”
他開著車載她回到了家裏,把她拽到玄關,他就扯開她的衣裳要了她。
沒有任何的準備,他把她按在牆上,抬起她的一條腿,狠狠地貫穿了她。
她很疼,可卻咬著唇不吭聲。
指甲嵌入掌心,疼得厲害,可卻不敵心底疼的萬分之一。
而他,似乎不聽到她求饒就不肯罷休。
在牆上狠狠折騰了她許久,又把她抱到了沙發上,讓她背對著他,扣住她的腰,湊後麵狠狠頂入。
他刺激著她,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他說了很多過分的話,而她記得的隻有——
【恨嗎?】
【愛的人不是我,卻要和我做。】
【我明白,因為我也一樣。】
已記不得最後是怎麼停下的,江昕遙沙啞著嗓子躺在床上,空洞地看著白蒼蒼的天花板,心底一片荒蕪。
他在穿著衣裳,她連合上腿的力氣都沒有。
他站起身來,把被子往她身上一扔,然後就要轉身離開。
她睜著眼看著天花板,沙啞而虛弱道:“宣呈……是不是隻有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你才會滿意?”
他轉過身來,殘酷道:“我恨不得是你。”
……
江昕遙醒來時已是深夜,泡了個澡,她這才感覺舒服一些。
剛穿著浴袍出來,就聽到客廳裏一陣聲響,她匆匆走了出去,最後在廚房裏找到了醉醺醺卻還要從冰箱裏拿酒的他。
她皺著眉頭,想要把他弄到浴室去洗幹淨,可他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她抬眼看他,可他卻迷戀地看著她,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讓她的心漏跳了半拍。
“安安……”他輕聲呢喃。
好像是一盆冷水澆下,將她所有的虛妄盡皆幻滅。
“宣呈,你醉了。”她推拒著他,想要從他的手裏拿回自己的手,可他卻死死不肯放手,一隻手更是探入她的浴袍下,手指準確地摁在她的敏感處。
她嚇了一跳,正想推開他,他卻扯下領帶把她的兩隻手綁住,然後扯掉她的浴袍,把她壓在冰箱上。
他咕咚咚地灌了一大口酒,他吻了她。
冰啤酒從他們的嘴角滴下,冰冷落在她的身上,讓她陣陣顫抖。
酒味讓人情迷。
醉酒的他不容她抗拒,他把她托起來,分開她的腿狠狠頂入。
她的腳夠不著地,隻能攀附著他,他輕笑了一聲,然後快速動作起來。
她不甘心,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可他的動作卻更激烈。
他托著她從廚房到客廳,從客廳到他們的大床,一路歡愉。
她的身體承受不住地顫抖著,心卻痛得一塌糊塗。
他現在說的話,愛的人,做的事,全都是為了安安,而她,在他的麵前,不過是個替身。
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他想給安安的。
最後,他把她扣在床上,釋放了自己。
他滿足地埋首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我愛你……”
而她哭了。
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