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又在做什麼?”她的聲音恍若一灘死水。
他稍微頓了一頓,隨即掀開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小褲,抵開她的雙腿,不帶任何憐惜狠狠頂入。
她是幹澀的,他泄憤式的占有讓她下麵陣陣撕裂的疼,可她隻是緊緊握住拳頭,不吭聲也不求饒。
她的放任自流讓他更為憤怒,他往裏狠狠一頂,然後咬住她的耳廓,猙獰道:“是我厲害,還是他?”
她沒有吭聲。
“說!”他說著更是用手刺激著她的敏感點。
“許醫生在床上從來不問我這個問題。”她平靜地撒謊:“他懂我,體貼我,他能知道我什麼時候情動,他和我很合拍。”
“你胡說!”憤怒讓他變得猙獰,手上和身體更是不停歇,瘋狂地要著她。
他把她抱起來,讓她麵對著鏡子,掐住她的下巴,一邊動作著一邊強迫她看著鏡子裏的他們:“看清楚,現在上你的是誰!”
她想要掙脫,可他卻死死地鉗製著她,逼她看著鏡子裏交疊的兩人。
結婚三年,他明白她的所有敏感點,他的瘋狂進攻下,她也漸漸情動。
“你和他根本沒有做過對不對?”他看著她坨紅的臉,眼底閃過一絲淒涼:“昕遙,你是愛我的,你為了和我結婚不惜一切代價,你隻是故意試探我對不對?”
她閉著眼不去看他:“我愛你,但那隻是曾經,宣呈,我累了,我不想再對一個不愛我的人付出,許醫生對我很好,而安安……今後你會和安安結婚,我們好聚好散好嗎?”
“你休想!”他憤怒斥道,他雙眼赤紅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背叛我!你以為我會放你和他好過?我告訴你江昕遙,當初是你要嫁給我的,既然由你開始,今後就算你我彼此折磨到死,你也休想逃!”
他瘋了似的不斷地刺激著她,不肯放過她,他帶著她在情欲的深淵中沉淪,浪潮一陣又一陣,她最後記得的隻是彼此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她心底那一句隱藏至深的我愛你。
……
距離那天已經過去了許久,他撕毀了離婚協議,好幾天不回家,今天卻反常地把她提上了車去往醫院,江昕遙這才知道,原來今天是安安出院的日子。
他接回了安安,車子平穩地停在江宅,他扶著安安下車,她聽到他問安安:“安安,這麼久我一直都沒有問你,三年前,你是怎麼從樓道上摔下來的?”
江昕遙猛然抬起了頭,看著那邊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