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親掌,華清盛宴,三年一行。
為保證宴會的公平與可行性,會場設有結節,任何人不得用自家功法搞小動作。
凡事朝廷官員,王公貴族,皆可參加,不下請柬。
為了讓大家覺得每個人都是啟東的一份子,每個臣子都是皇上所看好,無論優秀與否,都可來參加。
可這宴會真正的目的實是為了滴水不漏的查看各重臣的勢力。
所以來的自然也是優秀的。
各家族重頭的領袖是會被點名請來,身邊可以帶任何中意之人。
哪怕是平明百姓隻要入得了哪位大人的眼也有機會在此宴會上大放異彩。
若是被看重,可直接被提拔。
而提拔之人可以是任何人,高管,皇後,如果運氣好,被皇上看中了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若非意外,皇上不會來,有些場合,皇上也要避嫌。
有些優秀的公子女眷,也會借此機會為家族爭光,畢竟想讓別的家族刮目相看是每個年輕子女都想要的感覺。
為什麼說華清宴會是精彩絕倫?
因為它不僅僅是形式上的宴會,也是一場較量。
所有出現在宴會上的節目,都是當天隨機產生,沒有人不想在皇後麵前展示自己,這樣出來的節目將會比刻意排出來的節目更加精彩。
由於每個人所擅長的東西不同,所以節目的形式更是豐富多彩,斷不是僅僅為了奢靡宴會而排出來循規蹈矩的節目所能比的。
可是基本類型也無非就是琴棋書畫,文韜武略。
但無論是什麼,隻要能演出花來,玩出個不一樣,能讓人眼前一亮,宴會提名定自然是不會太差,賞賜自然也不會少,也算是仕途上的一大進步。
所以這次機會,不少王公貴族都帶著自己府邸最得意的子女前來。
宴會開始前,白孟炆同蘇寒祁早早的便來候場。
白孟炆身著一襲白衣,腰間別著那把被她打掉了碴子的白玉扇刃。
今日她身著冰藍色逐浪花繡曳地群,外披軟羽織錦披風,一頭長發簡單的垂肖編起散在身後,沒有冗雜繁亂的首飾,看起來格外的不惹塵埃。
眾人看著他身後跟著的姑娘,有認出蘇寒祁的,跟活見鬼了一樣。
她不是死了麼?
這白孟炆平日裏就出事詭異,如今卻和即將嫁入宋準府上的蘇家小姐一起出席在華清宴上,這無疑不是打了宋準的臉。
而最令人想不懂的是,平日裏毫不起眼的蘇寒祁,竟然讓白孟炆把她帶在身邊。
在眾人眼裏她並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雖說蘇尚不看好她,隻是把她當做利益的籌碼。
在別人處也是誇她文靜賢淑,可言外之意就是她沒什麼突出點讓人來誇。
可今日的她,周身發散出來的氣場與往日比可謂是判若兩人。
她掃視著周圍的人,也不在乎別人異樣的眼光,腦子裏冒出一個詞。
狗眼看人低。
“炆公子。”
她扯了扯白孟炆的袖子,俯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白孟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然後蘇寒祁就去了人少點的地方。
直至宴會開始前,白瑾注意到了一個穿藍衣服的姑娘。
那種不可置信的眼神,不知道的以為是她被風吹花了眼睛,反複揉搓,或是染上了什麼眼疾。
就是因為那樣清麗明媚的麵孔上……卻頂了一張蘇寒祁的臉。
蘇寒祁感覺到一種仇視的目光,然而她並不在意,依舊精挑細選著茶和小食。
麵前擺了一副茶具和幾種茶,紅茶濃厚,綠茶清香,花茶果茶甜兒不膩,而她卻想選不那麼起眼的白茶。
剛抬手,一隻帶著玉鐲的手出現在她眼裏。
“蘇姐姐,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