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過後蘇寒祁又帶著那種不懷好意的笑看著他。
看的他心裏一陣發毛。
“郡主,你是不是有話想同我說。”
她點點頭。
孺子可教也。
“未未…以後你能不能每天給我做點吃的?”
她擦了擦手,開始拽他的袖口。
拽就拽吧,還來回晃。
晃就算了,偏偏她又那靈氣逼人的臉上透出的目光又叫人不能拒絕。
“......”
見他又不說話,蘇寒祁伸手兩根手指。
“漲月例。”
柳未望著她,其實他不是這個意思。
當然了,也不是不行。
“群主確定嗎?萬一我隻會烤鳥兒呢?做難吃了可不負責。”
她眼睛滴溜的轉了個圈兒:“確定。反正到時候不好吃的挑出去給你。”
“…好,我努力。”
其實他除了漂泊在外那幾年會去廚房偶爾隨便做點吃的,基本上他也沒怎麼下過廚,沒想這丫頭好這口……
在他之前沒聽說過哪家帶刀侍衛還要承包廚子這項工作的。
“你要相信自己。廚子,也用刀,侍衛,也用刀。一樣一樣。”
她堅信不疑的說著,起身坐回床上,還是床上比較軟。
他聽著她這話,倒是挑不出別的毛病,但是聽著就怎麼那麼不對勁呢。
屠夫也用刀,要不要也來一個給他切堆兒?
烤了個鳥還又給自己討了個差事。
吃飽喝足過後蘇寒祁美滋滋的躺回床上,還哼著小曲兒。
真好,以後終於不用吃蘇府那些清湯寡水食之無味的菜了。
雖是封了郡主,可若是不滿意廚子的手藝,再請也是要自己掏腰包。
今天正好說服柳未來做個兼職,如此一來她又可以省一筆錢。
美哉美哉。
院子外頭,柳未守在那兒。
前些時候,他也就隻能晚上來她這兒溜達溜達,現在是光明正大的守著反而有點不自在。
他坐在蘇寒祁臥房的房頂上,鳳眼沉下來,那張妖魅的臉上透著一股子煞氣。
一針涼風吹過,他攸的回頭,發現什麼都沒有。
…………
紅木雕花的女床上坐著一個女人,半披半就件蓮青色的紗衣。
淡紅色的珠簾垂下,外頭跪著一個錦衣人。
“祝姑娘,少主確實在蘇寒祁的府邸。”
“你確定看清楚了?”
祝淺問的有些急躁。
“屬下看的清楚。少主還給那姓蘇的烤了隻鳥兒。”
“烤鳥兒?”
她“騰”的一聲起身站起來,周圍散發著一股冷氣。
做侍衛做上癮了?
真忘了自己是幹嘛的了?
還烤鳥兒,從王府侍衛做到貼身侍衛,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倒是響。
華清宴上他三番兩次阻撓自己刺殺蘇寒祁,還殺了她不少兄弟,以柳未的性格就算是想利用蘇寒祁也不至於演到這個份兒上吧。
要不要過幾天守到床上去了?
焉晴郡主?
不過就是太後覺得有趣隨便封的一條狗罷了,用得著那麼上心?
一想蘇寒祁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遲早要把覬覦和徘徊在柳未身邊女人通通殺掉。
她深吸了一口氣,還算平靜道:“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