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槿出宮來將軍府,本就是來辦這件事的,所以她也沒打算與上官熠打馬虎眼。更何況,之前他也請求自己來看看畫像,是否與自己有關係,那就更沒必要遮掩。
“本將軍就喜歡耿直的人,你等會,我去取來。”
一拍座椅扶手,上官熠說著便站起了身,去取畫像了。
“什麼畫像?為何我不知道此事?”一旁,白戰恪有些醋意問道花木槿。他很在意,他不知道她的事。
“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想著白戰恪對自己隱瞞著那個什麼‘槿汐’的女子,花木槿就來氣。更何況之前葉挽欣說的畫像的事,她還沒問他呢。
“我是你夫君!”
“是是是你是,沒人說你不是,成了嗎?我還要不要對你撒個嬌啊?皇上夫君,我要抱抱,要舉高高……!”
“抱抱可以,舉高高是何意?”萬萬沒想到,白戰恪竟然一臉正經的當真了。
而下一秒,白戰恪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接走到花木槿的身邊,不顧身後站著的落塵及南戈的震驚和詫異,直接將花木槿公主抱抱在了懷裏……
“你幹嘛?有病啊?放我下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看著南戈和落塵,花木槿尷尬到了極點。
“不是你要抱抱的嗎?”
白戰恪完全不理解花木槿為何會生氣,就好像女人心與永無止境的書海一般,難以參透。
“我不就去拿了個畫像,你們倆有必要在這顯擺夫妻感情嗎?要顯擺,回你們宮裏顯擺去,看了糟心。”
本來就尷尬的花木槿,在看到突然拿著畫像回來的上官熠,更是羞紅了一張臉。
如果此時有個地洞,她恨不得鑽進去。
“放我下來,辦正事!”
打了兩下白戰恪的後背,花木槿從她的懷裏跳了下來,上前從上官熠手裏奪過畫像,原想打開看,卻奈何身高竟然沒有畫像長……
“落塵,你過來拿著。”
“是,女主子!”抿唇笑著,落塵的調侃讓花木槿狠狠瞪了他一眼。
當打開畫像,花木槿仔細觀察著畫上的女子,那神情眉目,簡直與自己像極了。唯一一點不像的地方,便是她們之間的氣質。
很明顯,畫像中的女子屬於柔弱型的。
“畫像裏,不是你。”
觀察了許久,白戰恪突然一句話,讓花木槿詫異看向了他。
“你怎知道不是我?這明明與我如此像,你怎麼辨別的?”
“感覺!”
雖說白戰恪隻回答了兩個字,但他的感覺是對的。花木槿自己也覺得,畫像裏的人,應該不是自己。
“嘖,嘖,嘖,情到深處啊,連是不是都能一眼瞧出來,改明兒找個幾個人易個容,我看你能不能分辨得出誰是真的。”
上官熠話中句句帶酸,這倒是讓花木槿有些感興趣了。
“我說上官熠,你瞎酸什麼勁?就跟誰搶了你的女人似的,都能釀幾壺醋了。”
像是被戳中了心思,上官熠瞪了花木槿一眼,再沒說話。
然而,花木槿的話卻讓白戰恪上了心,警告的盯了上官熠一眼。
“能不能別這麼默契都瞪我?你們顯擺是可以,總得為我和落塵南戈這三個孤家寡人考慮考慮,啥感受,知道不?”
“單身狗的悲哀,我還是懂的。”點了點頭,花木槿表示了自己的站立的位置。
“什麼狗?”上官熠瞪眼問道。
“你們單身啊,統稱單身狗!”
一聽,上官熠不樂意了,“本將軍頂天立地三尺男兒,什麼狗不狗的,別拿本將軍和畜生做比較。”
“狗怎麼了?狗很通靈性的好嗎,這世上有些人,還不如狗呢。”花木槿是愛狗之人,一聽上官熠說狗是畜生,心裏那個氣啊。
“畫像你還看不看了,不看落塵趕緊給我收起來。”
說不過花木槿,上官熠隻得投降認輸。
在落塵準備要收起畫像之時,花木槿再次瞧了瞧,突然好像有什麼發現,忙喊道,“等會,別動。”
上前,仔細看著畫像裏女子的挽起的頭發,上麵細微到發簪都畫了出來。
仔細看完後,花木槿皺了皺眉,從腰間掏出一個盒子,拿出裏麵的血珊瑚簪子對比了一下,竟發現發簪的頭子是一模一樣的。
“這畫像,會不會是我母親?”
“你說什麼?”
聽言,上官熠站了起來,對比了畫像上的稍露出一些的發簪,果真與花木槿手中的發簪頭子是一模一樣的。
“你母親的畫像,為何會在我父親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