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的出現,將綠竹嚇了一跳,心裏也莫名有些心虛。
“臭丫頭,突然出現,嚇死人了。那寧妃娘娘一直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怕她有什麼好奇怪的?”
聞言,宮女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也是,之前我也曾見過寧妃一次,好像她見什麼人都是一副冷麵,看著便讓人不敢靠近。”
“行了,幹活去。”
沒有在宮女麵前暴露自己,綠竹算是鬆了一口氣。
…………
接連幾日下來,花木槿再沒去過甘露殿請安,就連皇貴妃葉挽欣那邊也是省了。而這不請安,也是白戰恪吩咐的意思。
而花木槿也樂得自在,至少不用早起,可以睡懶覺了。
但不知為何,這幾日後,白戰恪也有好些日子沒有來過槿汐宮,花木槿像是感覺已經快個把月沒見過他了,她也很是好奇白戰恪到底在忙什麼。
“珍珠,你派人去把南戈南大人找來,就說我找他有要事相商。”
聞言,珍珠突然一笑,問道,“娘娘,您是不是想皇上了?這皇上才五日沒到槿汐宮來,您就耐不住啊?”
瞪了珍珠一眼,花木槿臉微微有些發熱。
而後,又蹙眉問道,“皇上隻有五日沒到槿汐宮來嗎?為什麼我感覺像是快個把月了?”
聽言,珍珠笑得更歡了,忍不住打趣道,“娘娘,奴婢覺得啊,您這是思念成疾,就好比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一如不見如隔……什麼來著?”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沒文化,真可怕!”
白了珍珠一眼,花木槿表現出了嫌棄之意。
“不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嗎?奴婢父母從小便這麼教奴婢的,說讓奴婢不能學會念字讀書。”
“……”
花木槿對於這古代的封建思想極其的討厭,尤其是古代不看重女人的地位,好像女人就隻能是附屬品,給男人傳宗接代取樂的東西。
還有就是,奴隸意識在像珍珠這樣的人心裏,已經根深蒂固,她更討厭。
“抽空我在槿汐宮辦個書孰,你們一個個不會念字讀書的,都好好的學學,誰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了?你瞧瞧這後宮裏的那些女人,要是沒有一技之長,還不能成為妃嬪呢。”
“小姐,奴婢也有特長啊,奴婢之前是禦膳房的燒火丫頭,燒火奴婢可拿手了。”
“……”
珍珠突然自豪滿滿的話,讓花木槿語塞。
搖頭無奈,伸手彈了一下珍珠的額頭,“傻瓜,快去派人找南戈過來。”
捂著額頭,珍珠嘟了嘟嘴,“哦!”
當南戈來到槿汐宮,花木槿將所有人屏退,然後非常殷勤的拉著南戈坐了下來不說,還又倒茶又是遞水的,更甚者還站在南戈身後,欲是準備替南戈按摩肩膀。
“娘娘,使不得!”
一瞬,南戈站了起來,與花木槿保持了距離。
“哎呀,有什麼使得使不得的?過來坐下,我有事要你幫忙。”
“娘娘吩咐便是,屬下就不坐了。”
越是接近花木槿,南戈的心跳不不能控製,跳得極其的快。所以,他還是想要離花木槿遠些,至少不會讓自己的主子誤會什麼。
“坐下!”
厲聲一吼,南戈無奈,還是坐了下來。
遽時,花木槿挑了挑眉,拖著凳子靠近著南戈,雙手放在桌上托腮,道,“南戈啊,幫我個忙好不好啊?”
不敢正眼瞧花木槿,南戈用餘光看了一眼,而後喉結微動了動,“娘娘請說。”
一瞬,花木槿警惕的左右上下看了看,湊近南戈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其實,我想去甘露殿探探,你能不能利用你的職位,幫我拖延一下那些太後的侍衛?”
聞言,南戈蹙緊了眉頭。
轉頭,原本想要告誡花木槿潛入甘露殿是不可行之舉,卻在轉頭的那一瞬,竟然嘴唇碰到了花木槿的臉頰……
猛的一下,南戈像是被觸了電,從凳子上一下站起不說,還一個閃身直接閃到了門口。
“娘娘,屬下不是故意的。”
見南戈羞紅了臉,花木槿挑了挑眉,捉弄之意升上心頭。
一步一步上前靠近著南戈,花木槿笑得極為陰險,“南戈,這該不會是你第一次親女人吧?這麼說,你這還是初吻了?”
“……”
南戈的臉一會紅一會黑,這轉變讓花木槿很是覺得有趣。
“要不,本小姐給你介紹一個?你覺得綠竹和珍珠怎麼樣?她們倆可都長得挺可愛的,隻是珍珠性格溫和,綠竹性格直了些,但本小姐向你保證,她們可都是好姑娘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