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花木槿扶著白戰恪之時,珍珠快步跑了過來。

“皇上,娘娘,您們怎麼,怎麼會受如此重的傷……”

見花木槿滿身鮮血,白戰恪的背上也被箭刺中,珍珠哽咽著聲音,哭了起來。

“屬下救駕來吃,請皇上責罰!”

所有侍衛在看見白戰恪後,紛紛跪在了地上。

花木槿皺了皺眉,厲聲道:“都跪著幹什麼,你們落副統領還在前麵與殺手打鬥呢,還不趕緊起來去幫忙。”

“是,屬下這就去!”

此時此刻,花木槿的命令在侍衛眼裏,還是很管用的。

所有侍衛起身,其中為首的侍衛對著身後的侍衛吩咐道:“你們留下來保護皇上和娘娘,其他人跟我來。”

“等等。”侍衛欲領人去救落塵,卻被花木槿突然叫住。

動了動唇,花木槿壓低了聲音,冷聲開口,“記著,一個也別給本宮放跑了,能留則留個活口,不能留就殺!”

“是!”

當侍衛趕到落塵那邊,原本僅剩的三個侍衛,也隻剩下了兩個,兩個侍衛包括落塵,身上的衣服已看不出其他顏色,全是鮮血。

“糟了,撤,都給我撤……”

侍衛的出現,讓殺手慌了。

為首的刀疤男在看見侍衛後,下令其他殺手撤退。

但侍衛又怎會給他們撤退的機會?上前直接與殺手廝殺起來。

刀疤男知道他們這一次肯定很難逃離,眼珠轉動,嘴角勾起一抹陰笑。

“你們先擋著,老子去看看有沒有撤退的路,若一會老子沒回來,你們就順著老子走的路撤退。”

說完,刀疤男便飛身上了樹,借由手下的兄弟替他擋住了侍衛。

“老大,你不能舍棄我們啊,老大……”

殺手自然是聽出了刀疤男想要獨自逃跑,大聲喊著,可刀疤男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

不過片刻,剩下的殺手便被侍衛一一誅殺,滿地都是殺手的屍體。

其中,還有幾個侍衛的屍首。

“副統領,您沒事吧!”

此時,落塵坐在地上,身上的力氣早已用盡。

他艱難扯出一笑容,看著遠處一個侍衛的屍首,自嘲開口,“死不了!”

“來人,快將副統領和兩位侍衛大人扶著,派人讓禦醫在殿裏候著,皇上中箭,需要及時救治。”

“是!”

“等會!”

戰鬥雖然結束,可落塵並不願舍棄已死去的幾個侍衛兄弟,吩咐道:“命人把他們的屍首都抬回去,好好安葬。”

“是。”

這邊,花木槿因為受了傷,不能扶著白戰恪,白戰恪隻得由侍衛扶著,走在最前麵。

而扶著花木槿的,是珍珠和伏辛。

珍珠心疼的看著花木槿。

“娘娘,您的傷疼嗎?怎麼會傷得如此重,那些個人怎麼能對您下如此狠的手,這血都快把衣服全染紅了。”

花木槿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扯開了話題:“珍珠,我進狩獵場多久了?有沒有兩個時辰?”

珍珠臉上疑慮,不明白花木槿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問起這事來。

“還差半柱香的時間,便就兩個時辰了,奴婢就是因為您和皇上進狩獵場太久,本想進來找您,卻聽見了打鬥的聲音,這才尋了侍衛過來。”

“半柱香?”

按照古代的時間計算,半柱香便是一個小時。

那就是說,白戰恪和白翎羽比試的時間還沒到。

“這樣,你先回去,我還有點事要去辦。”

脫離珍珠和伏辛,花木槿轉身便朝著回營場的反方向走去。

“娘娘,您這是要去哪啊?”

緊跟上來,珍珠不解勸道:“您這還受著傷你,有什麼事您可以讓侍衛去辦啊,娘娘你這傷若拖下去,會血流不止的。”

“噓,你小聲點,別讓皇上聽見。”花木槿伸出手捂住了珍珠的嘴,還不忘朝前看了看,有沒有被白戰恪發現。

一旁,伏辛似是看出了花木槿的心思,問道。

“娘娘,你這是要去拖老虎回營地嗎?”

轉頭,對上伏辛的眼睛,花木槿笑了笑。

“怎麼,你要幫我?”

“屬下隻負責暗中保護娘娘的安全,若娘娘吩咐,屬下自然也會遵從娘娘您的命令。隻是有一點,屬下得提醒娘娘,那些豺狼虎豹是被人下藥馴化過的,即便娘娘您搬了回去,王爺恐怕也是不會認賬的。”

聞言,花木槿蹙緊了眉頭。

雖是對伏辛不太信任,可她的話卻也不無道理。

若這些豺狼虎豹,真是白翎羽搞的鬼,那他自然也能看出來被下藥馴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