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花木槿震驚,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南嶼,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她隻知道,她好像被表白了?
“發什麼愣,別跟本閣主裝傻!”
回了回神,花木槿尷尬一笑,“嗬嗬,那個,意思就是說,你喜歡我?想要我成為你的女朋,不,女人?是這樣嗎?”
南嶼沒有回答,隻點了點頭。
得到確認,這一下讓花木槿更尷尬了。
她都沒明白,自己一個已婚婦女,還身懷有孕,居然會被人表白?這簡直有些太離譜了。
“你,你確定,你喜歡,恩,已為人妻,而且,還已經,這樣的我?”
說著,花木槿還指了指自己肚子。
“有何不可?”
花木槿刻意重點強調了‘已為人妻’這四個字,而且也著重表現了自己身懷有孕這件事,卻沒想到,南嶼竟然毫無反應。
拒曆史記載,古代男人對女人,是那種隻能忠貞一人的思想觀念,絕對不容許自己的女人不是處女。
花木槿不明白,為什麼落在自己身上,這古代男人的思想觀念就不靠譜了呢?
“得了吧,我可是有男人的,就算你向我表白,我也隻能拒絕你,更何況,我肚子裏還懷著我心愛男人的骨肉呢,萬一我跟了你,你又不是他親爹,以後打他怎麼辦?”
花木槿說的是玩笑話,她隻是想緩和一下兩人之間的氣氛。
但南嶼卻將她的話聽了進去,“放心,本閣主雖然是個殺手,但自己心愛女人的娃,不管是誰的,本閣主都會將他養育成人,成為江湖上最讓人畏懼的殺手!”
“……”
一瞬,花木槿無語。
良久,她沉了沉氣,用最真誠的模樣,麵對南嶼。
“南嶼,不跟你開玩笑了,正兒八經跟你說,我不喜歡你,所以沒辦法跟你在一起。你如果想要拿這個來作為條件,恕我不能答應。”
花木槿語畢,南嶼的身上便散發出了戾氣。
“若我說,我非得到你不可呢?”
聞言,花木槿咧了咧唇,望著他。
“我知道,你能說到做到,但如果你用強硬的手段,那你得到的,隻會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
花木槿將話說得決絕,南嶼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依本閣主看,你是舍不得那個金絲牢籠吧?”
花木槿抿唇笑了一笑,“你可以這麼認為,我不反駁。”
“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那個男人有什麼好?自古以來最為寡性多情的,莫過於皇帝,你能保證,他會一直對你一心一意,不對其他女人動心?”
搖頭,花木槿不能保證。
“至少現在,他對我,是真的。”
“蠢女人!”
對上花木槿,南嶼平生第一次覺得無可奈何。
他低聲罵了一句,看了一眼遠處的白戰恪,腳尖輕點,再是沒說任何話,消失在了花木槿的視線裏。
花木槿輕歎了一口氣,有些氣餒。
看來想要讓他護送的想法,是泡湯了。
“你跟他,都說了些什麼?”
這時,白戰恪走了過來,輕聲問著她。
無奈勾了勾唇角,花木槿搖頭道:“也沒什麼,就是謝謝他救了我,還有我們的孩子。”
花木槿知道,如果告訴白戰恪,她讓南嶼暗中護送他們,依他獨斷霸道的性子,肯定是會反對,幹脆就瞞著。
“你身懷有孕,不宜站得太久。”
扶著花木槿,白戰恪小心翼翼,讓她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
她抬頭望著他,輕聲問道:“白戰恪,這個孩子,是不是來得太不是時候了一些?”
白戰恪神色沒有變化,隻動了動唇。
“隻要是你與朕的孩子,什麼時候,都好。”
看得出,白戰恪是很喜歡孩子的。
隻是……
“那你能不能答應我,若是再有殺手,你們別一心心係著我,我會保護好自己和孩子,我怕你們會像今天這樣因為分神而受傷。”
“你和孩子,最重要。”
這是白戰恪給花木槿的回答。
一切整頓好了之後,花木槿一行人再度啟程。
隻是他們的轎子破爛不堪,隻得去盂縣買了馬車,繼續前行。
兩日後,南國派來迎接的人,到了。
而這兩日,花木槿他們再沒遇到過殺手,她懷疑,是南嶼暗中在殺手接近他們之時就將殺手解決了,但也不敢肯定。
畢竟,南嶼當時離開時,連一個好臉色都沒有。
“浣月國皇上,恭迎您前來南國參加我國國典,爾等迎接來遲,還請見諒。”
來迎接花木槿他們的人,是南國的太子。
“太子言重,接下來還請太子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