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百官大臣的聲音,花木槿不怒反笑。
而後她幹脆,直接走到了白戰恪的身邊站立。
“皇上,你聽聽,大臣們可都不歡迎臣妾出現呢,原本臣妾還想著,一會人來了,給各位大臣們宣布喜訊,沒想到,各位大臣竟然如此不待見臣妾,甚至還……”
花木槿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嬌弱委屈,但隻有白戰恪知道,她這是在惡心這一群大臣。
“汐妃娘娘,不管什麼人會來,你都不應該出現在朝堂上。”
“對啊,更何況,汐妃娘娘你推萱妃娘娘下水,害得萱妃娘娘沒了龍嗣,殺害龍嗣,這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臣奉勸汐妃娘娘,趕緊離開大殿。”
“皇上,既然汐妃娘娘到了大殿之上,還請皇上命人拿下汐妃娘娘,關押天牢。”
“皇上,還請將汐妃娘娘關押天牢……”
一時間,那些跪著的大臣,又是同聲同語。
“株連九族?關押天牢?本殿下看倒想看看,誰敢關她!”
然而,就在大臣們央求龍椅上的白戰恪關押花木槿之時,突然從大殿的大門之處,傳來了一個有力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鏗鏘有力,且還帶著霸氣,讓所有人都轉頭,看了過去。
花木槿隨聲望去,看到的是一身太子服飾,朝著大殿一步一步走來的南國太子木雨澤,和緊跟在他身後的南國大皇子,木玄禮。
大多的百官大臣都是沒有見過木玄禮與木雨澤的,自然是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都在交頭接耳的猜測。
木雨澤與木玄禮上前,對著白戰恪行了一個禮。
“南國太子,見過浣月皇。”
“南國大皇子,見過浣月皇。”
瞬間,所有人都為之驚訝,他們完全沒料到,南國的太子和大皇子,竟然到了浣月國來?
“太子,大皇子免禮。”
“謝浣月皇。”
在看到木玄禮與木雨澤時,花木槿臉都笑開了花。
而一直黑沉著臉的白戰恪,也是稍稍的緩和了些。
“大皇舅,小皇舅,你們來啦。”
見木雨澤與木玄禮,花木槿笑著跑了下去,站在了他們兩人的麵前,看上去倒是像一個嬌小乖巧的孩子。
“丫頭,過來,讓小皇舅好好瞧瞧你,怎麼瘦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告訴小皇舅,小皇舅替你教訓他。”
木雨澤的話,擺明了是說給在場所有人聽的。
從他寵溺的撫摸著花木槿的頭時,便讓所有人都看出,這個所謂的汐妃娘娘,不是掛名在南國的公主,而是南國十分寵愛的公主。
“瘦了嗎?我倒是沒什麼感覺,不過小皇舅和大皇舅你們來得太巧了,剛剛有幾位大臣還說要關押我去天牢呢,可嚇壞槿兒了。”
原本的朝堂大殿,此時卻像是成了木雨澤與木玄禮和花木槿敘舊的地方,這讓一部分大臣看了,心裏十分的不爽。
而剛剛花木槿的話,更是讓那幾個剛剛說話的大臣,聽了尤為生氣憤怒。
“誰?本殿下倒想看看,誰敢關押我們的槿丫頭,活得不耐煩了吧?還是說,浣月國打算,引起兩國之戰?”
木玄禮在說這些話時,掃了一眼跪著的那些大臣,他臉上雖是在笑,但一雙眸子就像是一把利劍,要將人刺死一般。
花木槿嘟嘴,臉上寫滿了委屈。
她掃了一眼那些跪著的大臣,竟是小聲的抽泣了起來。
“大皇舅,小皇舅,槿兒,槿兒……”
“丫頭,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在這裏是不是受了很對委屈?不怕不怕,小皇舅帶你回南國,誰若再敢欺你,小皇舅滅了他,好不好?”
原本的一國太子,在花木槿小聲抽泣後,竟然表現得有些手足無措。
那一臉心疼花木槿的模樣,讓在場所有人都心裏捏了一把冷汗。
“不知南國的太子殿下和大皇子殿下突然到訪浣月國,是為何事而來?”
這時,一直處於看戲的白翎羽,突然開口問道。
木雨澤忙著安慰花木槿,沒有理會白翎羽。
而木玄禮則隻是冷笑瞥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向了龍椅上的白戰恪,行禮道:“浣月皇,我南國此次派人前來,隻為三件事。”
龍椅上,白戰恪的視線一直落在花木槿的身上。
他看著花木槿小聲抽泣的模樣,倒是沒有露出心疼之色,反而嘴角微微勾勒,略帶笑意。
“南國太子與大皇子到訪,沒有迎接,倒是我浣月國失禮了,還請大皇子直言,所為哪三件事。”
“第一件事,想必浣月皇也知道,我南國盛產戰馬,此次前來,遵照我南國王上之意,給浣月皇送來了兩百匹優良種馬,以此讓浣月國也得以有時刻有精良的戰馬,不敢再有他國來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