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她鑽字眼?她可是法律係的天才,想從她身上找便宜占,做夢去吧。
不就是讓她不要再造這玩意了嗎?造其他的總可以吧,那些個現代的器械武器之類的,可是她自幼接觸的,十幾年日日跟他們作伴,自己唯一造不出來的就隻有大型武器了吧!
洛瑤裳眼裏閃著金光,興許是自我感覺太過於良好,她那狂妄自大的表情完全展露陽光之下,讓白城淵忍不住額頭三根黑線。
此時,白城淵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春山一笑道:“聽聞,洛大小姐幾日前,處置了太後放在將軍府的耳目?”
洛瑤裳抬頭,笑容可掬回視:“那又如何?”
四周,天漸漸暗了下來,一場暴風雨即將擎天而來。四周的風沙,隨風狂妄撲打在三人的臉上。
白城淵轉身背對著洛瑤裳,看不到此時他的表情神態,隻聽他淺淡開口:“洛大小姐這做得也太露骨了些,想必此時太後正在想如何鏟除你。如若不是這東郊的五萬洛家軍,想必洛府早已不複存在了吧。”
洛瑤裳看了慕容冰一眼,白城淵能在他麵前這樣坦言,這個慕容冰便是與他白城淵是同流合汙之人。既然都在同一條船上,她也沒必要顧忌什麼。
“盡管她是當朝掌權太後,如今又能奈我何?況且,如若小女猜得不錯的話,王爺也怕是不會再等下去了吧?那我有何可擔心的,小女同王爺,是一條道上的。”
“王爺,再把話說直白些,如若王爺不動手,我洛瑤裳也能血洗了浣月國皇宮,你信嗎?”洛瑤裳昂首,眸子清晰沒有任何遮瑕,堅定不移。
見白城淵並不回答,洛瑤裳又頓了頓,深深呼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即將要變的天。
“王爺,小女隻是一介女流,沒有多大的報複,國仇終是抵不了家恨,想來王爺也是明白的。”
雨滴開始打落,有些陰氣潮濕,身上的舊傷隱隱作疼。洛瑤裳皺緊了眉頭,等著白城淵開口接下她所說的話。
當初先帝去世,遺詔分明寫得清楚,由當時還是二皇子的白城淵繼位。卻不料,當時貴為皇後的太後壓製,強行改了遺詔,由有些癡傻的大皇子坐上了皇位。
傳言,白城淵顧念兄弟之情放棄了皇位,而太後懼怕白城淵手中的鐵騎軍封了他為王爺。而先皇其他的三個皇子,卻被太後通通要了命。
“洛大小姐,不該你關心的,最好不要插手,這對你而言,並沒有好處。”
說完,白城淵輕起步子,沿著這條雨水打著的路坐上了馬,揚長而去。慕容冰對著洛瑤裳笑了笑,也緊隨其後離去。
雨中,隻留洛瑤裳一人仰望上空。
洛青迎麵而來,當他看見白城淵時,坐在馬上輕輕點了點頭以示行禮。
來至洛瑤裳身邊,撐起油傘為洛瑤裳擋住雨水,兩人一並看著白城淵離去的背影,洛瑤裳勾了勾唇角道:“要變天了。”
洛青深知洛瑤裳所說的意思,撐著油傘並不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