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拿起酒杯說道:“不用客氣,幹!”

“叮”的一聲,兩人幹了一杯,放下酒杯,淩雲看著漂亮的馬文靜就問:“夫人喜歡來酒吧喝酒?”

馬文靜笑著說:“嗬嗬,比較無聊就來坐坐,不過來這裏都是年輕人居多,我很少來的。”

淩雲點點頭,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馬文靜看到他喝的是威士忌,就問道:“你喜歡喝烈酒?”

淩雲笑道:“威士忌才四十多度不算烈酒,我隻是喜歡它的味道,特別是加冰以後。”

馬文靜輕輕的呡了一口紅酒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馬、馬文靜。”

淩雲笑道:“魏風。”

馬文靜有些不解,皺著眉頭問道:“微風,微風輕輕掠過那個微風?”

淩雲啞然失笑,心說正是這個意思:“嗬嗬,你可以這麼理解。”

馬文靜也笑了:“你的名字真有意思。是路過平昌還是在這裏工作的呢?”

淩雲說道:“外地人,來這裏工作一段時間,你看我說話也不像本地人吧?”

馬文靜點點頭:“嗯,那為了我們萍水相逢幹一杯。”

淩雲道:“好,幹!”

喝了一杯,淩雲心想得找些話題和她聊聊,要不然自己太冷會把她嚇退的。他的眼睛眨了兩下就問道:“夫人看起來怎麼好像麵有憂色?”

馬文靜驚愕的看著淩雲,淩雲笑道:“嗬嗬,我隻是瞎猜而已,如果不是那自然是最好了。”

馬文靜轉動著酒杯想了一下說:“你的眼光很厲害,唉,每個人都有不如意的事情。”

“那就想開些,古人不是說吧,沒有過不去的坎”,淩雲開始安慰起來。

馬文靜勉強的笑了笑說道:“說是這樣說,但是這個坎要邁過去好像挺難的。”

淩雲看了一眼馬文靜然後好像自言自語:“嗯,是挺難的”,說完就喝酒。

馬文靜大驚:“你剛才說什麼?”

淩雲一愣:“我沒說什麼呀。”

馬文靜緊張的說:“你剛才說了一句是挺難的,怎麼說沒說呢。”

淩雲恍然大悟:“嗬嗬,那我是亂說的,你別當真。”

馬文靜看著淩雲,突然感覺他很神秘,而且聽他說的話好像知道自己的心事,這讓她很震驚,不行,得弄清楚才行,說不定這是個高人也說不定。

女人大多數膽子小比較怕事,一旦感覺到不確定的威脅,就會讓她們心神不寧,馬文靜做賊心虛,這種感受更加強烈,所以做壞事的有錢人會非常迷信,總想能夠找到一位高人幫助自己化解危機。馬文靜現在已經有點病急亂投醫的心態了,淩雲給她的神秘感,讓她很想弄清楚這個人到底知道些什麼。

想到這,馬文靜看看左右就說:“魏風先生,這裏有些吵,我們能否換一個地方聊聊?”

淩雲有些為難了:“這個……好像不大好吧?”

馬文靜小聲說道:“我有一些事情需要請教,還請魏風先生不要推辭。”

淩雲考慮了一下就說:“那夫人是想去哪裏談?”

馬文靜想了想說道:“到外麵江邊走走吧?”

淩雲道:“好吧。”

馬文靜看著淩雲的酒說道:“你這瓶酒我請你吧”,說著就去打開包準備拿錢,淩雲連忙說道:“不用了,拿著吧,說不定找到個地方坐下來繼續喝,嗬嗬。”

馬文靜笑道:“也好,那咱們走吧。”

江邊堤岸修成了行人道,種著高大的樹木,遠不遠就設有一張供遊人歇腳的長椅,燈火輝煌的高樓大廈在江水中倒映,非常漂亮。

兩人來到一張沒人坐的長椅處,馬文靜從包裏拿出一塊紙巾擦了一遍,坐下來後,馬文靜看著淩雲問道:“魏風先生,咱們萍水相逢,請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淩雲轉過頭看著有些朦朧的美麗女人笑道:“我知道一些吧,你最近恐怕會有些不順。”

馬文靜立刻問道:“這麼說你會看相啊,那請問能給我看看嗎?”

淩雲故作為難的低下頭,馬文靜突然醒覺,打開包拿出一疊錢送到淩雲手裏說:“這是一千塊酬勞,如果你嫌少,我一會再給。”

馬文靜也毫不例外是個迷信的女人,她平時經常去廟裏上香,祈求菩薩保佑平安發財,現在看到淩雲居然會看出自己的不順,心裏便信了個八成,出手也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