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豔慘然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我就是回來拿東西的。”說著快步上樓。

不一會,雲豔提著一個箱子下來,對兩人說道:“姐、姐夫,你們多保重,都是我不對,我再次向你們道歉。”

給兩人鞠了一躬,雲豔快步走出門口,將箱子扔進後座,開車走了。

雲翠看著車子離開,眼淚流了下來,悲聲說道:“難道我就這樣失去一個親人嗎?”

袁駿走過來把她擁進懷裏,說道:“都是感情惹的禍,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在難為自己了,順其自然吧。”

雲豔開車出來,直接到了翁家,和兒子淩玉龍逗了一會,心情馬上好起來,看到這麼可愛的一個兒子,她非常滿足。

好不容易淩玉龍玩困了,外婆柏雁晴抱他去睡,客廳隻剩下翁山河、翁玉雪和雲豔三人。

翁玉雪看看父親,想了好一會,才看著雲豔問道:“姐,那個…那個淩雲回單位去了嗎?”問完後小臉一片羞紅。

翁山河瞪了這個寶貝女兒一眼,說道:“既然那麼關心他就應該自己去找他,你這樣偷偷摸摸要到什麼時候?”

“爸……”翁玉雪眼睛裏露出了痛苦。

翁山河最怕這一招,急忙投降:“行行行,都隨你行了吧。”

雲豔笑道:“您也不必生氣,玉雪連兒子都給他生了,想他是肯定的,可以理解。妹妹,他是回雙鳳去了,而且我還告訴你,他和小依離婚了!”

“你說什麼,離婚?!”三個人同時驚呼,原來是柏雁晴把淩玉龍放到床上睡覺後,也從樓上下來了。

雲豔點點頭:“是”

“那究竟是為什麼啊?”翁玉雪最不淡定,並且很不解的說:“他和小依也有了孩子,怎麼說離就離,究竟是什麼原因你知道嗎?”

雲豔自然不敢說是和自己有關:“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小依看到淩雲總是在外地,不能在家吧。”

翁玉雪搖搖頭說道:“不會吧,這好像不是理由啊。”

柏雁晴卻突然說道:“唉,男女離婚自然有離婚的理由,我們就不要管那麼多了,隻是委屈了那個孩子啊。”

翁山河點點頭,說道:“是啊,所以說當官也不容易,如果夫妻兩人都有工作,勢必是要兩地分居的,假如不能忍受分居的痛苦,自然是離婚收場了。”

翁玉雪心裏感到很疼,因為淩雲一旦離婚,他就又變成一個人了,在四年時間裏離兩次婚,是誰都不好受。

聊了一會,雲豔看看時間快到了,就說要去機場,翁玉雪開車送她。

到了機場,姐妹倆擁抱道別的時候,互相說了很多悄悄話,翁玉雪離開時臉紅紅的有些羞澀,但是眼睛卻很亮……

雙鳳市。

在一條叫水東街的老街裏,有一個小院,小院院門緊閉。

在裏麵一間屋子裏,空空如也,隻是在中間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盞台燈,燈是老式的一百瓦功率的老燈泡,桌子的兩邊都坐著一個人,一邊是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他的對麵卻是一個美女,而那個一百瓦燈泡被男子扭過來對著那個美女,這美女被強光和熱量、以及緊張的心情弄得滿頭大汗,眼神散亂。

看她的樣子,承受這樣的折磨已經不短時間了,她的神經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

這是紀委對被雙規官員的一種審問方法,雖然不會用暴力,但是要你不停的喝茶或者咖啡,再用強光照射,而審問時也采取車輪戰法,一個紀委問不出來,累了再換另一個,根本不讓對方睡覺,連續不斷的逼問,並且舉出掌握的相關證據,對被雙規官員的心理防線進行不間斷、高強度的輪番攻擊,這樣的手段對於一直養尊處優的官員來說,比打他們一頓還要難以承受百倍,不用多久,都得老老實實交代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