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掛斷電話,周圍突然出現十六七個黑衣人,這些人個個身材高大,滿臉陰沉,一股野狼般的剽悍形成強烈的氣場,讓在場的人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寒意!

趙開泰和他的小跟班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物,以前經常去唱響夜總會砸場,看場的幾個雖然也挺能打,但是架不住趙開泰帶的人多,每一次都是吃大虧的。可是現在這些人他們之前根本就沒見過,難道說康浩風又新招了人手麼?

突然出現的神秘人物讓趙開泰暗吃一驚,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作為堂堂的市長公子,從來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他看了一圈以後突然大笑:“哈哈哈哈,康浩風啊康浩風,說你是一頭蠢驢還真沒說錯你,你以為事先藏著這些烏合之眾在這裏,本公子就怕了麼,哈哈哈!”

康浩風冷笑道:“哼,笑得這麼大聲心虛了吧,今晚你若不跪在老子麵前道歉,後果很嚴重!”

趙開泰的臉一下子鐵青,然後對手下的小跟班說道:“兄弟們,我要康浩風左邊的耳朵!”

十二個小跟班立刻有五個向康浩風衝去,站在康浩風兩邊的黑衣人有一個說道:“我自己來!”說著就衝了過去……

看著倒在地上慘叫呻吟的五個手下,趙開泰感到背後沁出了冷汗,對方隻是一個人就瞬間打倒自己這邊的五個,那剩下的七個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更別說人家還有十多個沒動手的!

他正在發愣,王瑜那個美女忽然說道:“趙開泰,不是要帶我走麼,這麼快就草雞啦?真沒用!”她使勁的一甩手臂,掙脫趙開泰的手,就移動腳步想走。

趙開泰被王瑜當眾鄙視可下不來台了,脹紅著臉一把再次拉住王瑜的右手說:“瑜姐,你必須跟我走,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王瑜平靜的看了這廝一眼,說道:“你要我跟你走可以啊,但是你得打贏康浩風才行,敢不敢呀?”

趙開泰氣得大聲吼道:“在福興老子是老大,有啥不敢的,兄弟們上,把康浩風給老子剁了!”

剩下的七個兄弟一聽也覺得非常有道理,要知道趙開泰的老媽陳舒雅是市長啊,就算是公安局也懼怕三分的,量康浩風這些人不管多厲害也得投鼠忌器,有了這一層保護罩,害怕個鳥!

大家都是一個心思,於是壯起膽子,從腰間抽出一截鐵管吼叫著再次向康浩風衝去!

突然,但見人影一閃,一個黑衣人出現在趙開泰的麵前,手一伸扣住他瘦小的肩膀提起,跟著左手一晃,“啪”的一聲打了一記耳光,這一巴掌把他打得金星閃耀,耳邊聽到黑衣人沉聲說道:“還剁不剁,嗯?”接著又是一掌反抽,趙開泰啊的一聲慘呼。

這邊老大被打,剛剛衝出去的兄弟見狀隻好半路折返,趙開泰跋扈慣了,哪裏受過這等侮辱,麵子丟大了,急忙對那些跑回來的兄弟喊道:“你們還愣著幹嗎?給我揍他狗日的,快救我,你們這幫飯桶!”

黑衣人一聽,冷冷的說道:“你這是找死”,說著右手一輪,就把趙開泰一百多斤狠狠的貫到了法拉利的車頂上,“蓬”的一聲大震,趙開泰被砸得又是大聲慘叫起來,翻了半個身子掉到了地上,這下子可摔得不輕,哎喲哎喲的慘叫著就是起不來。

而那些小跟班揮舞著鋼管圍著黑衣人就打,黑衣人冷笑一聲,跨前一步,一把抓起一個,左手一撈抓住了這廝的左腳踝,右手扣住他的右腳踝,一聲虎吼,提著小跟班一個轉身,呼的輪了一圈,劈劈啪啪的全都倒了!緊接著他把已經砸暈的小跟班一扔,搶過一根鐵管在每人的腳上都敲了一記,這可要命了,他敲的部位很是陰毒,都是找準脛骨下手,雖然沒有敲斷,但是那個痛苦不是人能承受的,一眾小跟班抱著腳躺地上呼天搶地的慘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