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文工團團長急壞了,連忙的拿著禮物去潘縣長家裏拜訪乞求,可潘縣長也是唉聲歎氣的訴說著不當家不知道到柴米貴,以財政沒錢為由拒絕撥款,老於世故的團長從潘瑞的言談舉止中嗅到了某種味道,腦子靈光一閃就去找潘縣長的秘書,請他吃飯以求解決之道,幾杯白酒下肚,那秘書神秘的告訴他一個辦法,那就是叫何麗來找潘縣長,說不定能批,團長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連忙回去找到何麗,首先給何麗倒了一杯茶,接著坐在何麗的對麵,關切的問道:“麗麗呀,你的戶口問題馬上就可以解決了,高興吧?嗬嗬。”
何麗驚喜萬分,問道:“真的嗎,太好了,謝謝團長,等搞好了我請您吃飯,嘻嘻。”
團長苦笑了一下說道:“別說請吃飯了,這個月的工資能不能發還說不定呢,唉。”
何麗急忙問:“怎麼回事呢?以前不是每個月都有得發的嗎?”
團長搖搖頭:“這個月財政局沒有給撥款,我找到潘縣長去問,潘縣長說是今年的財政緊張,恐怕要等幾個月才行!你說向我們隻靠一點死工資過活的單位,一旦停了撥款不得喝西北風去啊,唉,難呐。”
何麗聞言也歎息一聲說道:“唉……那就麻煩了,咱們團大大小小幾十號人,可得餓肚子了啊。”
團長想了想看著何麗小心地說道:“麗麗呀,其實這件事並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辦得好說不定還能爭取到撥款的。”
何麗聽了一喜:“還有什麼辦法呢,是不是讓我們去演出?那沒問題啊。”
團長搖搖頭:“不是,是和你有關係,要看你的表現!”
“什麼?團長,我有啥能耐啊,怎麼和我有關係?”何麗不解了,瞪著美目看著團長。
團長沉吟半響就說道:“剛才我請潘縣長的秘書吃飯,問及這事,那個秘書暗示說隻要你親自去找潘縣長說一下,就可能獲批,原因是潘縣長很看好你,嗬嗬。”
何麗呆住了,她絕沒想到這關係著劇團幾十號人的工資,竟然和自己掛上了鉤。而且自己被拿做了籌碼,這一套她早就聽人說過,但絕對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接著她憤怒了,這些披著人皮的禽獸,看見漂亮的女人就想占有,得不到就用權力壓人,甚至連扣發一個單位的工資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真是連禽獸都不如!
想到這她突然站起來對團長說道:“團長,對不起,這個事我辦不到!”
團長想想這確實太過份了,見何麗不答應也就不再勸,就說道:“我理解的,那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何麗回到家後,卻是心頭沉重,輾轉難眠,睡到半夜,她思前想後覺得自己是不是神經太敏感了,也許潘縣長不是這個意思呢,不管怎麼說應該找個機會去見見這個潘縣長,說不定低聲下氣說幾句好話求求他或許就批準撥款了呢。
打定主意後,第二天,她在下午上班以後就來到縣政府,因為她經常來政府辦事,所以潘縣長的辦公室倒是知道在哪裏。
來到門口,見到秘書就問潘縣長在不在,秘書一看是何麗來到十分高興,急忙說潘縣長在,請她自己進去。
進去以後,潘瑞高興的站起來走出辦公桌迎接她,而且抓住她的小手,用另一隻手蓋住不停的撫摸,那雙色眼卻不停的在何麗身上瞄來瞄去,嘴上說著親切的話,那樣子十分欣賞。
何麗被摸得全身都起雞皮,急忙掙脫坐到沙發上,看著潘瑞油光光的難看的臉說道:“潘縣長,我聽我們團長說這個月團裏的經費縣裏還沒有撥下來,所以我想來問問潘縣長,可不可以先把全體職工的工資部分先撥下來呢,要知道大多數職工的生活都挺困難的。”
潘瑞笑道:“這個問題呀確實有點難辦,因為現在縣裏欠教師和事業單位的工資都好幾個月了,再不發他們就要造反了啊,所以,這次先把這些欠了幾個月的補發,等下個月我再給你們補上,這應該問題不大吧,嗬嗬。”
何麗看著潘瑞撒謊不臉紅的嘴臉也不好直接反駁,隻好順著說道:“哦,原來縣裏有這麼大的困難,那我就不說了,單位還有一個節目要排練,我先走了,潘縣長再見。”
潘瑞一聽哪能這麼快就放她走呢,於是急忙說道:“哎呀,小麗你急什麼,這個事也不是說沒有辦法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