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小子還囂張。走!”
路過一個小巷口的時候一群不良少年走了出來,看了我和越前龍雅幾眼,一臉凶狠的說,“看什麼看,找打啊!”
我默默的低下頭,大哥你自作多情了,你們擋住我的路了,我隻是在等你們走去而已。越前龍雅卻一副好人樣地對我說了句,“不用怕。”
少年乃也自作多情了還是說其實乃就是想要我給你發張好人卡啊。
抬頭對上越前龍雅閃亮亮的大眼,少年,你是用了閃亮滴眼露麼。
砸吧了下有些甜膩的嘴巴,還是決定拿出杯子喝口水緩解一下,走過巷口的時候卻頓住了,我低下頭看著那隻抓著我腳踝的手,挑眉,將嘴裏的水咽下,啊咧咧,這麼髒的手會把我的褲子弄髒的吧。
越前龍雅也注意到了那隻手,目光和我的一起順著那隻手向上看去,一個帶著厚重喘息的聲音說著什麼亂七八糟聽不懂的話,小巷子裏有些暗但是還是可以看清楚的,畢竟現在是大白天。
“啊嗯,可以放手了麼?”
“咳,咳咳,不要命令我!咳咳。”
“抱歉那是疑問句,現在的是陳述句。”要不我給你來個介賓短語後之置句?穿越前的時候語文老師一直念著的古文句型。
“你這丫頭。”越前龍雅好笑的揉了揉我的頭發。被眼鏡遮著的眼睛一暗,不喜歡被人揉頭發的說。伸手順了順。
“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亂。”說完還一本正經地對著越前龍雅晃了晃手指。
“哼,亞久津你也有今天!”啊咧咧,今天是適宜出來尋仇的黃道吉日嗎?剛走一批又來一批,這娃的“生意”真多,“你們是他朋友?”
“不是。”為了增加可信度我還搖了搖頭,手指指了指我的腳踝,“我們隻是來打醬油的路人甲和龍套乙。”
“如果不是,他怎麼會抓著你。給我一起打!”
這年頭怎麼說真話沒人信啊。無奈了。
越前龍雅上前和他們打開了,倒在地上的亞久津仁爬了起來,啊喂,感敢情您老一直在裝死啊?沒一會兒那些小混混都被打跑了,我無聊的靠著牆壁喝著盒裝奶茶,哪裏來的?手往左邊一指看見沒,那家店不就是商店麼。
“你……要不要這麼悠閑啊?”越前龍雅看到我悠閑的姿勢有些些黑線,就連亞久津仁也是。
“勉強湊活。”越前龍雅忽然間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去打架了。
“小子,很強,來打一架。”亞久津仁對越前龍雅說,神情凶狠,貌似他一直都挺凶狠來著。估計溫柔一次會嚇死很多人的,也許那個時候伴老也不笑了。其實亞久津仁乃是個中二患者吧?
“好啊。”越前龍雅一副興趣足足的樣子,我沒趣的撇撇嘴,咬了咬吸管。
“我在對麵的露天咖啡廳。”然後瀟灑的走人。
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和一塊提拉米蘇坐在陽光下,拿起勺子將卡布基諾上葉子的圖案攪散。卡布奇諾,味道甜中帶苦,卻又始終如一的味道。預示著,等待就是甜中帶苦,懷著忠實的真心,不會變心的等待。
卡布奇諾,提拉米蘇:我愛你,帶我走(記住我)。
“結束了?”
“嗯,”帶了一些傷的越前龍雅坐下叫來了服務員點了東西,“小丫頭就這麼走了真是讓我傷心啊。”
“你很喜歡卡布基諾?”越前龍雅看了眼我點的東西,“剛才點的東西裏麵也有卡布基諾。”
“還好。”切了一下塊提拉米蘇下來,“你知道提拉米蘇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