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邪嘴角一抽,感情嶽父是這樣的人,不由多想,接著就被拽了起來,推向臥室。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剛才瞿玉書言語的刺激,張無邪鬼使神差的扭開了門,看到床後便往上一倒。

“啊!”

瞿妍兒的尖叫聲傳來,趙雅蘭和瞿玉書兩人連忙笑著將房門關上,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房間裏,瞿妍兒哪想到張無邪竟然敢這樣闖了進來,還如餓狼一樣撲上了床,一顆心加快了跳動速度。

特別是現在,她和張無邪四目相對,距離非常之近。

心髒加速跳動的,不止瞿妍兒,張無邪也是一樣,他本來醉醺醺的,醒了大半。

這種感覺,張無邪從未體會過,也是結婚以來,和瞿妍兒有過最大的一次身體接觸。

“你,你給我起開!”瞿妍兒紅著臉道。

不知怎麼回事,張無邪此刻滿腦子都回想著剛才瞿玉書說的那句話,再加上身陷一片溫柔鄉中,根本不想起身。

“為什麼要起開,我難道不應該睡在這裏?”張無邪理直氣壯道。

畢竟,瞿妍兒是他的合法妻子,兩人本就應該睡在一張床上。

說完之後,見瞿妍兒沒有開口,張無邪整個身子一倒。

就在張無邪準備趁著這大好機會進一步做點什麼的時候,瞿妍兒抽泣的聲音傳了來,定睛一看,她竟然哭了。

那兩行清淚,如同數枚冰冷的針,刺入了張無邪的全身,讓他內心所有的邪念,煙消雲散。

“我明白了,我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張無邪翻身下了床,握著拳頭道。

張無邪不是沒有過幻想,但瞿妍兒的反應,讓他看清了現實,有些東西,真的不屬於他。

瞿妍兒依舊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拒絕張無邪,這三年來自己實在愧對於他,但內心始終過不了那一關,自己的眼淚更是不爭氣的滑落而下。

“下個月,我們離婚。”這一次,張無邪主動道。

瞿妍兒一怔,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聽張無邪這樣說,眼淚更加情不自禁的往下掉。

第二天清晨,張無邪早早地離開了家門,前往醫館。

治病賺錢,積累財富,現在是他的首要目標,隻有那樣,才能真正改變一家人的命運。

早晨的開發區,顯得相對冷清,張無邪見沒有病人上門,便開始研究起腦海裏關於修煉的功法。

一早的時間悄然而過,張無邪漸漸發現了修行世界的奇妙。

中午時分,突然無邪堂門口傳來了一陣呼喊:“庸醫害人呐!大家快來主持公道啊!”

聽到聲音,張無邪向外看了去,隻見無邪堂門前短短片刻已經聚集起了一群人。

如此情況之下,張無邪起身走了出去,隻見自己醫館門前放了一個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男子手臂、腿腳、麵部的皮膚大麵積潰爛,乍一看很是嚇人。

“大家快看,就是這個庸醫,昨天我大哥吃了他開的藥,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擔架旁邊一個青年男子,見張無邪走了出來,第一時間指認道。

圍觀而聚的路人,也都開始紛紛指責張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