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張無邪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的瞿妍兒,簡直太誘人。
張無邪一下子回過神來,迅速去到床邊,摸出兩枚銀針,準備施針。
緊接著,瞿妍兒整個身子湊了上來,吐氣如蘭道:“無邪,幫我……”
雖然身體不能控製,但瞿妍兒保持著最後的清醒,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張無邪,同時也想趁著這個機會,把自己給了張無邪。
這三年的妻子,瞿妍兒自知沒有盡職盡責,甚至是虧欠張無邪,既然兩人都想要離婚,她便想把自身這份虧欠還了,從此各不相欠,也算心安。
張無邪一怔,看著眼前宛如一件藝術品的瞿妍兒,內心波瀾不已。
作為瞿妍兒的老公,睡了她確實是正常之事,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得到瞿妍兒,並不是張無邪之前所期望的。
“快幫我!”
張無邪深深吸了一口氣,俯身將瞿妍兒放下。
感受著身後的一片柔軟,瞿妍兒鬆開了藕臂,閉上眼睛,準備迎接自己解脫的那一刻。
不料,張無邪卻並沒有繼續,而是將兩枚銀針同時精準的紮入了穴位中。
銀針紮入,張無邪不敢有絲毫大意,專心致誌為瞿妍兒解除藥效。
十幾分鍾過去,張無邪將銀針取出,感受著那清涼之感,瞿妍兒長舒了一口氣。
此時她已經全然恢複了清醒,身體也回到了自己掌控。
“難道,我對你就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瞿妍兒閉目問向張無邪。
張無邪道:“當然有,隻是我不會乘人之危。”
“要不,我們還是別離婚了。”瞿妍兒低語道。
經曆了今天晚上的事,瞿妍兒明白,張無邪並非一個窩囊廢,而是一個可以依賴的男人,所以,她真的想和張無邪在一起。
張無邪故意把耳朵湊近,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我說你是豬!”瞿妍兒氣呼呼道。
張無邪調侃道:“那你還要和豬一起生活,不嫌臭啊?”
瞿妍兒俏臉一紅,埋低了腦袋,道:“不嫌。”
“可我嫌棄你呀,你剛才叫我幫你的樣子,真嚇人。”張無邪皮了起來。
“瞿妍兒,你剛才竟然說出那樣的話,真是丟死人了。”
張無邪慢慢拉開被子,道:“起來走了,你要是不走的話,我可就上來了。”
瞿妍兒見張無邪做出要躺下的動作,迅速起身,道:“想得挺美,你隻能睡地鋪。”
“你還真是忘恩負義,今晚我可是救了你。”張無邪道。
瞿妍兒聳了聳肩,穿起外套,道:“那又怎樣,剛才是你自己說嫌棄的,既然嫌棄,那以後你都睡地鋪好了。”
“差不多行了吧,我都睡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