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哥哥,他是我老公,張無邪。”瞿妍兒介紹道。
“老公!”王曼麗聽後一臉驚詫,跟著道:“班花,你這麼年輕就把自己交代了,不會吧?”
瞿妍兒很是無語,結婚是一件多麼正常的事,怎麼到王曼麗這裏,有那麼大的反響。
於是,她輕輕點頭,給出肯定答案。
王曼麗看著瞿妍兒的神情,又道:“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他還是你的初戀。”
瞿妍兒俏臉一紅,王曼麗沒這麼說,自己都沒注意這個問題,現在一說,好像還真是。
見瞿妍兒沒有回應,王曼麗撫著額頭,驚呼道:“還真是呀!班花呀班花,你說你,真夠糊塗啊!”
“他做什麼的?”
瞿妍兒道:“醫生。”
王曼麗直搖頭,歎氣道:“班花,你可真是拿著王炸的牌把它給打臭咯!”
“張無邪他很好……”
瞿妍兒剛想辯解一通,王曼麗直接打斷道:“好什麼呀,不去嚐試更多的男人就結婚,你這是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一個醫生,他一年才賺多少錢啊,就說我現在背這包,愛馬仕限量款,一百來萬,他能買給你嗎?”
“沒有物質的愛情就是一盤散沙,都不用風吹,走兩步就散了!”
得知張無邪隻是醫生,王曼麗當即打消了之前內心的想法,並且毫不猶豫的進行打擊。
在她看來,張無邪就是普通的上班族,就算再怎麼努力工作,也就那個樣,永遠都不會成為上流社會的人。
“沒那麼誇張,我們婚後生活很幸福的。”瞿妍兒道。
王曼麗一臉不相信,道:“幸福,我看他也就床上的活好吧,反正在我的世界裏,小鮮肉隻能玩玩,絕對不能過日子,過日子還得找有錢的大叔。”
瞿妍兒真是醉了,沒想到王曼麗不僅是腐女,還是拜金女。
“你那是找幹爹求包養吧。”張無邪冷不丁的突然開口。
麵對三觀如此不正的王曼麗,張無邪對她很是反感,本來是不打算鳥她的,但她嘴那麼損,還不停在瞿妍兒麵前嗶嗶,實在惡心,聽不下去。
不料,王曼麗毫無羞恥之心,反而以此為榮,道:“求包養又怎麼了,被包養也是需要資本的,瞧你酸的。”
“你要有能耐,也去包養兩個啊,自己沒本事還要抬杠,真是杠精。”
一個女人能不知廉恥到這地步,張無邪也是佩服,冷聲道:“給你一個忠告,小心得不治之症。”
不治之症,王曼麗頓時明白張無邪說的是什麼,惱火道:“神經病吧你,穿得人模狗樣的,盡放狗屁!”
瞿妍兒見兩人爭吵越發厲害,連忙道:“曼麗,你先去找同學們吧,我去趟洗手間。”
一邊說,瞿妍兒一邊把張無邪拽遠,顯然是故意將他與王曼麗分開。
王曼麗轉身往裏走去,懶理張無邪,到了一側僻靜處,瞿妍兒道:“張無邪,看破不說破,心知肚明就好,等會可別再那麼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