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張無邪仿佛看到了妹妹小時候,在村裏跟著自己屁股後,嘰嘰喳喳的樣子,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揚了起來。
對於張無邪來說,曾經的那些歲月,都是最寶貴的回憶。
江碧凡此時也雙手托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張舒雅。
時間一晃而過,張舒雅一首歌曲唱完,酒吧裏頓時響起了掌聲和呼喊聲。
“女神!女神!”
“張無邪,可以呀,你這妹妹挺厲害的,她這天籟般的嗓音,我感覺不比明星差,可以出道了。”江碧凡由衷地誇讚道。
張無邪依舊沉醉在那歌聲中,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江碧凡見張無邪這副沉醉的模樣,也沒打擾,靜靜坐在他的身邊。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大衣,染著銀色頭發的青年,帶著七八名夥伴,走進了酒吧。
銀發青年見大家都在呼喊著女神兩個字,目光當即落在了張舒雅身上。
下一秒,銀發青年邪魅一笑,道:“這就是京都大學的女神,咱們運氣夠好的呀,一來就見到,的確很正。”
“金少,要不要我去幫你打聲招呼,讓那女神過來陪你喝兩杯?”
“是呀金少,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的,我們幾個都是你的強力僚機。”
銀發青年道:“別急,幫我點杯長島冰茶,先送給她。”
“沒問題,馬上去辦。”銀發青年身邊,一名寸頭青年,當即擺出一個OK的手勢。
隨後,銀發青年等人,找了空桌坐下,繼續看向張舒雅。
很快,一杯長島冰茶遞向張舒雅,寸頭青年道:“女神,這一杯是我們金少請你喝的。”
演唱被打斷,張舒雅婉拒道:“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這杯不算酒,是飲料。”寸頭男子道。
張舒雅在酒吧打工也有段時間了,長島冰茶號稱失身酒,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再度拒絕道:“不好意思,我隻是駐唱歌手,真的不喝酒。”
“嘿,你知道我們金少是誰麼,連他的麵子你都不給?”寸頭男子眉頭一皺,施壓道。
這樣的情況,張舒雅並不是第一次遇到,此時堅持道:“實在抱歉,我要繼續唱歌了。”
“唱歌,還唱毛的歌!”寸頭青年大手一拍桌子,一副張舒雅如果不喝,就不讓她繼續唱的模樣。
不等張舒雅開口,酒吧裏的其餘同學,便紛紛開口懟向寸頭男。
“同學,一邊待著去,別影響我們聽女神唱歌!”
“被女神拒絕的人多了去,有點自知之明吧,趕緊讓開!”
就連端著長島冰茶的服務生,此時也開口道:“兄弟,實在不好意思,女神她從來都不喝酒,這杯你還是自己獨享吧。”
“獨享你妹啊!”寸頭男子暴躁道:“都出來賣唱了還要立牌坊,這一杯,她必須給我喝!”
張舒雅聽後,放下抱著的吉他,站了起身,好心情都被寸頭男子搞沒了,隨即道:“那就不唱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