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大學的地盤上,嶽曉峰就是那麼的霸氣,同樣身為豪門富少,他向來都很自信。
銀發青年金宇看著嶽曉峰,道:“那你盡管過來試試,看看到底是誰找揍。”
“你真當這裏是華清大學啊,今晚我非揍你不可。”嶽曉峰來了脾氣,扭動脖頸,摩拳擦掌。
張舒雅見嶽曉峰要大打出手,製止道:“你幹什麼,我們走就行了,為什麼要和他打架?”
嶽曉峰看了看張舒雅,解釋道:“女神,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
“神經病,我不需要。”張舒雅回了三個字,然後拽著張無邪,準備離開。
嶽曉峰見張舒雅要走,急忙道:“女神,別走呀,好戲還沒開始呢。”
“沒興趣。”張舒雅很討厭男生打架,此時隻想和張無邪離開酒吧。
金宇見張舒雅對嶽曉峰也是一樣的態度,此時譏諷道:“嶽曉峰,難道你不知道一句話麼,舔狗一時爽,終身火葬場,最後還一無所有,哈哈!”
“金宇,你特麼才是舔狗,我這叫愛,你懂個屁!”嶽曉峰扯著脖子,反駁道。
金嶽滿臉不屑,道:“得了吧,就你這舔狗樣,丟男人的臉不說,你們嶽家的臉,都被丟光了。”
“你特麼少放屁,我嶽家也是你配說的?”嶽曉峰見金宇諷刺起自己家族,很是氣憤。
金宇不以為然,接著調侃道:“你們嶽家在四大豪門裏,向來都是最沒臉的,我有說錯嗎?”
矛盾越發激化,雙方這場衝突,儼然是製止不了的了。
“哥,我們走,別理他們。”張舒雅道。
嶽曉峰聽著這話,心急不已,一邊要應對金宇,一邊還要挽留張舒雅,這可真是有些頭疼。
好在張無邪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輕聲道:“別,做事得有始有終,今天走得了,以後怎麼辦。”
確實,今晚的事情不了結清楚,明晚金宇再來,那可如何是好,張無邪的話,讓張舒雅沉默了。
其實,換做是平常,張舒雅是不會走的,隻不過今天哥哥張無邪在,她不想讓張無邪擔心。
嶽曉峰聽後立即吹捧道:“還是哥有見識,說得太對了。”
張舒雅白了嶽曉峰一眼,道:“你的意思是,我沒見識了?”
“沒,沒有,當然沒有,我隻是想說,咱哥說的非常有道理。”嶽曉峰強行為自己辯解了一波。
張舒雅實在不喜歡眼前這場麵,見張無邪也不肯離開,便對嶽曉峰道:“行了,你快處理事情吧,別丟人。”
“女神,你放心,我嶽曉峰什麼時候丟過人,你就看好吧,今晚我就把金宇給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後他再也不敢來騷擾你。”得到張舒雅的指示,嶽曉峰整個人更是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極其亢奮。
他清楚知道,這對於自己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機會,隻要今晚證明了自己,讓張舒雅和張無邪兄妹安全離開,從今往後,自己就太有戲了。
於是,嶽曉峰對著金宇放狠話道:“金宇,是男人就站出來,咱倆用男人間的方式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