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張無邪,除了點頭說是,也沒別的對策,隻要瞿妍兒沒再說剛才自己和董詩韻睡一起的事,一切好說。
最終,張無邪抱著被褥,到了沙發上對付,將臥室留給瞿妍兒和董詩韻兩人。
“哎呀媽呀,嚇死了,還好是有驚無險,這波不虧,董小姐的身材真是一級棒,甚至某些方麵,要比妍兒還出色,前途不可估量呐。”獨自一人躺在沙發上,張無邪回味著剛才的場景,心裏那叫一個不舍。
雖然之前在給董詩韻治病的過程中,張無邪已經將董詩韻的身體都看透了,也多多少少有接觸,但是,剛才那樣黑燈瞎火下的感受,真是別有一番風味,體驗感前所未有。
“呸呸呸,張無邪,你怎麼想法越來越不正經了,再這樣發展下去,和白天地鐵遇到的流氓有什麼差別。”張無邪又自我念叨了一句,然後閉眼休息睡覺。
這一夜的時間,如流水般過去,張無邪盡可能的保持心無雜念,不再去想董詩韻,但還是忍不住在夢裏,夢到了董詩韻。
第二天清晨,瞿妍兒和董詩韻從臥室出來,準備做早餐吃,見張無邪還在沙發上躺著,並且半張著嘴巴,一副流口水的模樣,一個忍不住被逗笑,一人忍不住雙手叉腰被惹火。
雙手叉腰的當然是瞿妍兒,瞿妍兒還從未見過張無邪這副模樣,於是立即將張無邪踹醒,質問道:“張無邪,你在幹嘛?”
張無邪正墜入夢中的天堂,突然一下子被叫醒,兩眼懵圈道:“我,我在睡覺啊。”
“睡覺能開心得像個傻子一樣,說,是不是夢到哪個狐狸精了?”瞿妍兒以為張無邪是夢到江碧凡,畢竟兩人這些天一起去了京都。
她哪裏會想到,張無邪真正夢到的人,就在身邊。
“沒有,妍兒呀,你知道麼,睡覺對我來說,就是一件極其奢侈的事,這些天去京都,那叫一個折磨,我沒一晚上睡得好,你沒看我臉色很差麼。”張無邪戲精上線,裝模作樣道。
這樣一說,不僅可以掩飾自己受傷引起的氣色不好,還可以應對眼前的瞿妍兒,博得關心,簡直是一箭雙雕。
果然,瞿妍兒接著便認可道:“確實,臉色不太好,而且從來沒像今天這麼懶過,看來真是把你折騰壞了。”
就連董詩韻也關心道:“無邪哥哥,那你再睡一會,我和姐姐去給你做早餐。”
於是,張無邪順理成章的繼續睡在沙發上,而瞿妍兒和董詩韻則為他做起了豐盛的早餐。
二十分鍾後,張無邪吃著香噴噴的早餐,誇讚道:“真是太棒了,這才叫生活,要是每天早晨起來,都能看到這滿桌的美食,那該多好。”
瞿妍兒嗤之以鼻道:“瞧把你美得,從明天開始,做早餐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張無邪聽後差點口噎到,滿臉詫異看向瞿妍兒。
瞿妍兒知道張無邪想要為什麼,當即解釋道:“張無邪,你以為詩韻妹妹能天天在咱家給你做早餐啊,瞧把你美得,我呢現在醫院的工作很忙,所以沒時間大清早就伺候你,還是老樣子,早餐歸你,不過不能像以前那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必須每天都給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