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張無邪所有的幻想當即破滅,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瞿妍兒,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最終,瞿妍兒轉身去了浴室,沒有再和張無邪多話。
此情此景,張無邪能想到的兩個字,唯有無情。
一夜的時間悄然而過,瞿妍兒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卻發現張無邪靠在床頭,麵無表情。
“張無邪,一夜沒睡?”瞿妍兒道。
張無邪沒有說話,過去的幾個小時裏,他無數次想過,要不要對瞿妍兒男人一點,可最終還是沒下去手。
“好了,咱們都這樣過好幾年了,不至於。”瞿妍兒道。
她本想安慰張無邪一下,但這一句話,更是猶如一把尖刀,插進了張無邪的胸口。
張無邪重重地歎了歎氣,白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自己這命,也太苦逼了吧。
“張無邪,別耍脾氣了,我得走了。”瞿妍兒見時間不早,心裏都是今天學習的事,起身收拾道。
瞿妍兒匆匆離去,張無邪沒說一句話,隻因昨晚的情況,讓他實在心裏憋屈、難受。
半小時後酒店大堂,江碧凡剛出電梯,就見張無邪站在一側發呆,便走了過去,道:“張無邪,怎麼了?”
“張無邪?”見張無邪完全沒動靜,就和沒聽到自己話似的,江碧凡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張無邪這才回過神來,說了兩個字:“走吧。”
“怎麼回事,昨晚沒睡好嗎?”江碧凡見張無邪眼神遊離,臉色也差,立即擔心了起來。
張無邪下意識道:“是沒睡,不是沒睡好嗎。”
“啊?”江碧凡聽張無邪一夜沒睡,驚詫道:“怎麼回事?”
昨晚之事,張無邪實在難以啟齒,隻好道:“別問了,我沒事,走吧。”
“你這個樣子,待會怎麼剪彩?”江碧凡道。
張無邪連連擺手,道:“放心,真沒事。”
拗不過張無邪,就這樣,兩人一同前往分公司,準備重要的剪彩。
經過近兩個月的精心籌備,分公司已經蓄勢待發,來到大廈,江碧凡看到了熱情洋溢的員工,她們一部分是江碧凡從江城公司抽調而來,一部分是近兩個月新招的。
“江總,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
江碧凡看著公司的員工,滿意的點了點頭,為了這天,她自己也付出了太多心血。
“張無邪,我倆帶著員工一起到大廈一樓吧。”江碧凡看了看時間,道。
張無邪自然沒意見,道:“好。”
一切準備就緒,眾人乘坐電梯,下到大廈一樓,準備剪彩。
可剛下來,江碧凡就發現不對勁,一樓大廳裏空蕩蕩的,自己所請的五家媒體,全然沒有蹤影。